不想从高潮余韵里回缓的大鸡巴下意识地连击两下,低沉的粗喘燎向应激颤抖的娇躯,又似叹似抚地温柔落在女人的肩头,“我可不是活该吗?老婆都不疼我……那就再也没人肯疼我了……”
“啊……你……恶人先告状……”同样逃不出欢爱余韵的杨悠悠被他顶得声颤,太爽了,他的经验已经丰富到只靠最基础的技巧就能让她轻松登顶的程度,再加上身后的少年,短短数秒钟而已,她差点儿就忘了自己刚刚暗下的决心,“你出去……不要再动了……啊……展赢……你要是……要是再不听话……我……恩……不理你……听见没有……”
“哪种不理?是不让我再操你的小屁眼还是不让我再碰你的小阴蒂……恩?”少年经过两轮撒欢已经充分了解杨悠悠对他的感情可不是她一句两句不算威胁的‘情话’所能简单参透的,朝气十足的大鸡巴散开热度,彭圆的大龟头搅起浓精来更是得心应手,颤巍巍的小阴蒂更被他拿捏得死死,不管他是捻是揉,那尖酥的电流都频频密集的往那颗骚肉珠上扎。
杨悠悠保持着两腿蜷跪、腿心大开的姿势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抱着,潮吹了太多回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么直接的挑逗爱抚,随着阴蒂浪开的酥麻跟灌汩精水涌动,她爽得连脚尖儿都绷直了,“啊恩……不要碰阴蒂……展赢……你们停下……呜……求求你们不要再动了……太酸了……啊……我受不了……”
撩拨心弦的嗓音发狠不成哀求就更是不成了,展赢头皮起酥,不再收敛地喘息贴着女人的脸颊蹭到她的唇上,“老婆,我们办场婚礼吧……简单的只有我们就好……”
少年闻言忽然停止了耸腰,默默享受着她吮啯的同时后背微微收紧,整个人像等待命运审判一样平息静气。他对婚姻还没有具体的概念,可当他注意到她手上那枚素圈戒指时,他就莫名觉得自己的手上空得无比寂寞。
杨悠悠不太重视仪式感,可听见展赢的询问,感觉到他的期盼,她就免不了认识到自己是不是忽视了很多更该她注意的细节,包括感情的给予、付出,也包括情绪价值的供给、索求。敏感的两穴儿在自省中吸裹着爱人的性器,骚媚的靡肉全都亲合在筋脉虬结的大鸡巴上淫荡蠕动,体会着他强势的存在,迎来送往那绵密细痒的酥麻,她爱恋至极的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抖着声线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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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