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阳物(2 / 2)

不是任何一个人。

毕灵渊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脆弱又迫切,像是破茧的蝴蝶,他张了张口,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晗蕊别怕……”

他叫一个贱籍宫奴的名字,叫她晗蕊。

真是给她天大的面子,莫大的殊荣!

可毕灵渊怎么觉得高兴的人却是他自己?

“这不是中毒,你也不会死,这是天葵来了。”

要不是她未及笄就入了宫,毕灵渊真不信她连这也不懂,但又听说过女子饮食不及调养失当,天葵推迟也是常事。

如此来,藏书阁中只叫全才伺候也不方便,倘若再派个乾清宫的嬷嬷来……恐怕她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还不是抬举她的时候,陆许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靖朝各州郡县针对陆氏党羽的清算还未平息,此时若由他出面提出异议,只会叫前朝

毕灵渊一边想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揉着她的脑袋,过了许久,察觉出身下的人没动静了,许是这一天太累,竟在他怀里睡得沉沉的。

“狗胆包天。” 毕灵渊轻轻责备,却还是小心地将人扶正躺好,又给她盖上被,这才离开。

全才缩在走廊的炭火盆旁烤着,见皇上出来马上跪下,脑袋贴着冷冰冰的地砖,不敢与皇上对上眼。

毕灵渊盯着他的脑袋,沉声道:“下次再犯,朕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全才忙捂住脑袋:“奴才定不再犯!”

回了乾清宫,毕灵渊换下被风雪打湿的太监服,一抬头,就见文墨捧着更换的寝衣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见他看她,面色微红地垂下脸去。

毕灵渊毫不在意地转身去了屏风后,进了澡池中,将一身的寒气发散出来。

文墨不由自主地夹了夹穴中的玉势,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皇上那活生生的龙根就在眼前,尽管垂着,却还是叫人惊叹的宏伟,那饱满的龙头还微微上翘。

听人说过,这种阳物往往能叫女子获得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