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一边解手环一边说:“等会儿去我工作室。”
陈酒把手环递给老板,拿回押金,点头说好。
陈群牵着她走出游乐园,陈酒给陈汀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家。
他们坐上车,陈群开车的侧脸严肃,稍显冷峻。
陈酒屈指敲了敲车顶,“你这车多少钱?”
陈群报了个数字。
“哇。”她立马把手收回来,装作被惊吓的样子。“我这辈子还没坐过七位数的车。”
“喜欢的话,送你。”
陈酒笑眯眯地摇头,“那倒不用,我还是比较喜欢坐副驾驶座。”
她正了正身,望着前方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哎,刚才忘记了。”
陈群:“忘了什么?”
“我刚才也想问你问题。”
陈群:“你问。”
陈酒拽着安全带转身,正色:“你当年知不知道我跑了的事儿?”
“知道。”陈群说,“你和魏知遇走的那天,我还追过你。”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在我走之前,你有预感到我要走了吗?”
预感什么,他那时候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哪儿能想那么多。陈群无奈地苦笑。
“没有,光顾着养伤了。” 而且后来为了追车还去了半条命,再多的问题,都是等回了陈家才慢慢想清的。
“我那时候以为你会站在他们那边,所以不敢告诉你。”陈酒一动不动,脸上神色有些难过,“而且当时情况很急,我们很怕被人发现,也怕魏老师出去以后就不办事儿,胁迫他带我一起走,当时行李箱没办法装两个人。”
陈群:“我知道。”
他理解她的苦衷。
陈酒冷静了些,转过身,抬手摸了下陈群的脸颊,“不管怎么样,是我不好。”
十几岁的时候,她想着的是逃跑,是自由。慢慢回了家才发现,她有了自由,但还在想着一个人。
她不能断定那是不是爱情,直到此刻也不是万分确定。
但其实也不用那么确定,亲情或爱情,他们总归都在一起。
陈群疑惑:“你刚才说‘我们’,还有谁?”
陈酒:“三婶家的儿媳妇,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被铁链子栓了好几个月的女人。”
陈群点点头。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总之不会过得太差。”陈群说,“不会比那时候更差。”
陈酒:“但愿吧。”
——
今天重新整理了一下《红妆》的大纲,感觉写的话会写很长。
之前在留言里有说过,主要是三次元太忙太忙了,很担心自己没办法及时更新,或者状态不好就写不出来,因为我没有存稿的习惯。
如果一次就更一千多字,也觉得很对不起读者。
很难平衡,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写,怕来来回回拉扯,写个大半年,中间可能还动不动停更几星期,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所以再让我思考一下吧,好好权衡一下工作和写文。
至于开微博,如果哪天开始写《红妆》了,会弄个微博报更新的,现在暂时还没打算。
谢谢喜欢本文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