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遗憾的是,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刻,贺昭也只是有些滑稽的可怜相,并不惹人厌恶。
没有哀嚎。
也没有呼痛。
片刻之后,贺昭放下双手。他仍是坐在的长椅上,看向她:“你怎么不跑?”
虽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但周世宁毫不示弱:“但凡我能跑得过。”
咬着牙说完这句,她仍不解气,在心中骂道:如果我也有一米八九,也有你这一身肌肉,看我不天天把你日得下不来床,轮得到你今天在这里作威作福?
贺昭没有被她的恼火所影响,瞳中带了笑意:“这样才比较像你。”
是和什么做比较?
是暴雨夜装可怜的时候,还是今天一整天冷着脸的时候?
周世宁不打算深究,冲他说道:“我要回家了,拜拜。”
趁这会儿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赶快溜走,万一等下他反应过来要以牙还牙,那就有的苦头吃了。
然而没等迈出步去,她的包带就被人抓住:“不是说要让我和你讲排球的基本知识,你不跟着我走,要去哪里?” 这件事早就被周世宁忘到了爪哇国,她讶异地回头,抬眸看到贺昭。
“跟我走吧,”他的神情再真挚不过,“还是说不下暴雨,就没有办法带你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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