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似笑非笑:“烧糊涂了?搞得像老子(1 / 2)

她没有一点力气,任凭贺昭摆弄着她,像摆弄一个不太合心意的玩具。

大概又在她体内达到两叁次高潮,他方才停止动作,把周世宁黏在额头的碎发拂到一边,拍了拍她的脸颊:“喂,给点反应。”

按理来讲,被这样对待,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要报警。

然而周世宁头脑昏沉,却有一件事清晰地悬在心里:相比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贺昭,她觉得现在的这个更好。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她几欲作呕,只是因为肠胃里没有东西,方才没有呕出。

涌至鼻腔的酸意,溢满眼眶的泪水,使她看上去像极了失足少女。

肩膀上重了一重,周世宁腾不出力气抬起头,但也知道是贺昭把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

他的声音似笑非笑:“烧糊涂了?搞得像老子强暴了你一样。”

这话固然混账,但也算所言非虚:以贺昭的体格,如果真的要强迫她,现在她的感受绝不可能被一个“累”字概括。

高热之下,周世宁听自己的声音仿佛都是颤的:“他们两个……不知道你的存在,是不是?”

贺昭听完,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胡话?”

他这个反应,更加验证了周世宁的猜测。

在酒店的时候,大型犬上身的贺昭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双重人格”,她面上不露,心里却疑惑丛生:只算上她见过了的,也有叁个不同版本。听说过四舍五入,没听过得叁免一的啊?

回家之后,她翻来覆去想了许久,突然灵光一现——贺昭从头至尾只解释了他在学校里表现得冷淡的原因,却从未提及那个阴暗放荡的人格。

是未提及,还是压根不知道这个人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