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的边缘紧紧地贴合着肌肤,使周世宁完全失去了视觉,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活动的幅度也大受限制。
在两人完全没有接触的前提下,她对于贺昭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也许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贺昭没有出声,也没有触碰她。如果不是听不到脚步声与关门声,周世宁几乎要以为他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在看不见外界事物的时候,人很快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每一秒都想被生生拉长了。也许这就是放置lay中既没有言语羞辱,也没有鞭打或拍击,却仍旧让许多感觉难以忍受的原因。
闭着眼睛,周世宁回忆起她看过的片子里,那些被剥夺感觉的起初还算平静,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们开始不自觉想要寻求还在房间内的证明。而在他们哀求出声之后,会摘下那些设备,斥责他们,或者漠然离开。
然而今天他们两个连安全词都没有商定,突然就这样开始了,是不是有些草率?
周世宁心情平静,双手在身后的侧躺姿势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是睡不着。在放置lay的过程中不小心睡着的,总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吧?
可惜这样的创想并没能得以实践,床垫陷了下去,周世宁在黑暗中想象,应当是贺昭坐到了她的身边。
贺昭将她抱了起来,而后放在他的身上。
周世宁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他硬挺的那个部位,尽管没能亲眼看见,但考虑到正常人类的腿间不会凭空多出一只铁棒,她的猜测也只会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