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强行压在秋千上,她既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撞到掉下去,又要忍着突如其来的恶心感。
沧摇思张着嘴小口呼吸着,又因为他每一次的顶撞进穴处极深而悲喘,等至出了声想着没有力气再喘时,下一次的喘气还是不由自主的发了出来。
“嗯…嗯…嗯…”
“嗯嗯…哼…”
她的喘气无疑不是在助长着男人要操弄她的恶劣心态,使之抽出来的肉棒再度捅进去都是不留任何力气,蛮力的和她进行性爱。
本来静了想吐的感觉,现在又起来了。
沧摇思被这股力气弄得只能哭,想吐可呕不出来,无助道:“我不要了了,你停一会。”
“我好疼啊…别做了。”
“真不要了…不要那么重进来。”
一声又一声小喘,被风吹得几乎都没有了。
“我好撑,出去行不行。”她说出来的话,平白带了颤抖,字字皆是受不了的求情。
肉棒全待在穴里,把穴撑着满当当的,当抽出来连带着两处阴唇翻开,硬着进到不适合尺寸的穴内,她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觉得你需要我,不必口是心非。”闲来听未听她一句,手下的掌中物是她的背,眼神轻瞥一眼就没再看。
反而去看的是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