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我后背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龙背上的刀痕几乎消失殆尽,只是刀痕消失之后,上面多了一条黑色的疤痕。
每当用手触碰,后背会有强烈的灼烧感。
至于别的伤口差不多是好全了,已经拆线了,我也没理由在医院再住下去了。
况且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丧葬铺子里没人看守也是不行的。
我刚办理了出院手续,走到门口时碰到一个熟人,正是那少妇。
这家伙从我办完她丈夫的事来付过一次钱,买过两次水果之后,就再也没过来。
每次来找我都是问她丈夫会不会再回来这些话,大概是确定了她丈夫的事情不会再反复,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
我倒也无所谓。
这次看到她来医院我本能的躲着她,回到了丧葬铺。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话用在她身上准没错。
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晚些时候有一个商人上门来了。
这事就跟那少妇有关。
我还想着呢,我离开铺子这么多天,怎么一开门就有生意做。
那人是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戴着一顶矮边黑帽子,一副墨镜,嘴巴上两撇小胡子。
行为方式有点欧风化,拿着一个小拐杖放在左手转来转去。
穿着打扮却颇有种民国风的感觉,一身的中山装倒是挺板正。
他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我都快打烊了。
一般丧葬铺子我都是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才打烊关门。
现在是夏季天黑得比较晚,要是冬天会更早。
最近因为后背的问题想要早点休息,再说这附近又很少有人过来。
白天来的是人,晚上来的就未必是人了。
为了少惹麻烦,我还是比较注意这些的。
男人进来之后打量四周,径直来到柜台面前,帽子墨镜一摘,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自从丧葬铺子被我接手之后,鲜少有人来,他算是我病好后开的第一单。
毕竟我也是要挣钱吃饭的。
吴老板的那些钱够我花一阵子了,可不能花一辈子。
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吗?”我问道。
这人没说话,倒是对我手上叠的纸花和元宝产生了兴趣,拿起一个元宝问我。 “这东西怎么卖?”
“不贵,纸花一捆十块,元宝一袋二十。”
他随口问,我也随口答道。
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红色大钞,拍在柜台上。
“给我来一捆纸花,两捆元宝,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不用找了。”
我没说话,直觉这个人有点问题,具体哪里有问题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