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越是拖着,越是夜长梦多。
可是当第二天我准备好等着晚上出发的时候,先前的那个女人居然大白天的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找我了。
一看她都没洗漱,头发都没来及梳,梳蓬头垢面的就来敲我铺子的门。
打开门看到她这样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从哪里跑出来的女疯子。
女人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也许是根本着急到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竟然一把拽着我的手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我看的愣了神,大白天的说跪就跪,就算给我磕头,我也不能给她发红包啊。
“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吧,大师!”
女人涕泪横流,给我整懵了。
心想我之前也没做过什么,这女人怎么就称我为大师了呢。
我让她坐下来说话,她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不起来,我心想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难缠的动物了,实在过于可怕。
我连连说着答应,她这才哭天抹泪的坐在椅子上。
我一看她哭成了这副德行,肯定是说不清楚话了,为了让她能够冷静冷静,我去给她倒了杯水,让她缓一缓再说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就算她不说,我心里也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和上次的女鬼有关。
也就是她死去的新二嫂子于天美。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她新二嫂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死后不去投胎偏偏缠着他们家人不放,偏偏还是她八竿子才能打着的侄子。
“事情是这样的。”女人抽泣着道。
“上次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个新二嫂子叫于天美,她总缠着我侄子不放,其实是有原因的。”
“后来我问我侄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了。”
“我侄子说那于天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之所以嫁给我二哥就是图他的钱,当然也是能离我侄子近一些,她实际上喜欢的人是我侄子!”
“噗!”
我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妈的,贵圈真乱。
女人看我一眼,悠悠的叹一口气。
“是不是没办法接受?我听了也受不了,这种事我侄子觉得是家丑,都不敢和谁说。”
“他要是告诉了我二哥,我二哥非得把他们两个都劈死不成!”
我觉得不对劲,反驳道:“那你二哥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明明是那于天美有错,死缠着你侄子不放,为什么连着你侄子都连累?”
“这……”
见女人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或者说,这侄子和于天美的关系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侄子和新二嫂子他们两个人确实之前有过一段,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不值一提。”
女人声音都小了一些。
女人立刻话锋一转,“不过我侄子可没在婚后做过对二哥不敬的事情,对我新二嫂子也恭敬的很,就那于天美死不要脸的非要贴着我侄子,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贱!”
“喂,打住打住!”
我有些无语:“你来这里不会就为和我说这些家常事吧。”
“不是,不是。”女人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