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同类,丝毫不手软,是不是过分了?”
孔有些生气,还是耐着性子道:“希望您理解,这只是在正常处理家事。”
“家事?”夏末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没办法激烈,我只看到你在无缘无故的残杀同类!”
大概夏末的此番言论触碰到了她们的利益,顿时间所有的血婴身上的煞气增长,尤其是带头的那一只,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下意识的将夏末挡在身后,这股威压过于强大,别说她,就连我在硬抗的时候,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困难。
“刘子龙,给你添麻烦了。”夏末在身后说道。
我笑了笑,故作轻松:“这是什么话?关键时刻当然要互帮互助,再说,也是我提议将你们带到这里的啊!”
“既然是我提出来的,作为男人,肯定要承担责任!”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打情骂俏了!”葫芦里面的家伙彻底受不住了。
赵秧用大声说话来发泄自己都不满。
“有这功夫,你使个大招,把这些婴灵都炮轰了行不行?”
“为什么?”
赵秧听了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哪有为什么?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她们都被控制了,已经完全沦为血魔的奴仆了!”
“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孔,这些婴灵都是没有姓名的,谁都不例外!至于这个领头的,实在太奇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死了,剩下的婴灵才能得到解脱。”
在听了赵秧的意见之后,夏末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刘子龙,要不尝试一下?”
“什么叫这一次?”赵秧十分不爽道:“老娘说的每一次,都十分有道理,只是你们不知道认真听!”
和赵秧争辩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显然我们的对话被这些婴灵听的清楚,为首的孔说道。
“刘先生,我们对你以礼相待,并且从来没有想过发动攻击,怎么,难不成你想要偷袭吗?这不是君子的所作所为吧!”
我心里想道:啊呸!去他娘的小人君子!要不是知道打不过我,这帮家伙才不会耐着性子在这里扯犊子,说了半天,不就是怕老子给她们打的魂飞魄散?
虽然孔的口中这么说,但是周身的戾气还在疯狂滋长。
赵家屯的事情是从赵秧的口中得知的,尽管她说话可能带点主观性,可这些孩子是真的可怜。
估计除了那些丧尽天良的赵家屯原居民之外,任何一个人听了,都难免不会可怜她们。
至于我,也不太想赶尽杀绝。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重新投胎,难不成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自己和这些同类会被困在河水中,永世不得超生?”
孔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得到的回应居然是这个。
就算被血魔控制,也只是个孩子,单纯的像白纸一样,没有什么心机。
大概是真的对我削减了警惕心,身上的戾气消失了大半。
而且老子还发现一个较为特殊的规律。
除了刚才被光天化日之下处死的反叛者之外,几乎所有的婴灵,她们身上的戾气情况和最前面的孔成正相关,且不会超过她。 领头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吗?我摸了摸下巴,思考道。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只要控制了孔,那么剩下的婴灵也可以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