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进去的那一刻,她甚至还能感觉到撕裂感。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没有条理,没有节奏,横冲直横,甬道比平时的更要紧上一倍,重新进入太困难,他精明地将茎头卡在穴口,大开大合。
每一下都顶得酸痛,温柔难以承受地哭喊了起来,但是男人依旧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尽头,卵囊也重重地拍打着她浑圆的小屁股。
粗暴凶猛的磨擦令人有如溺水般的窒息不安,快感犹如千涛巨浪扑面而来,还没到十分钟,她猛地抖动着全身,小穴紧紧地绞咬着他的阴茎高潮了。
他咬着牙,来抗衡射精的冲动,他还没要够她呢。
“啊嗯……”喉咙抑不住地发出娇浪的呻吟声。
女人从喉音发出的呻吟声从来都是男人的摧情药。
高潮还没过去,他将她的双腿压得更紧,开始了另一种慢工细活的方式,技巧全开,九浅一深狠狠地将她又送上高潮,她用尽了全力想要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挣脱出来,体力很快便透支,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女人少了挣扎,但是甬道里的力量却丝毫不减,男人知道自已射精在即,从上衣内袋里抽出一条名贵的真丝手绢,狠狠地又再抽插了几十下,顶到了最深,猛地从收缩中的嫩穴拔了出来,用手绢接住了从茎头里喷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漏。
“不射给你。”
温柔疲累得全身不能动弹,但将他的举动全看在眼里。
眼泪不能歇止地流淌着。
顾承与,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没有弄脏的手绢的另一部分帮她将泥泞一片的腿心试擦干净,帮她整理好衣着,头也不回去拿着那条满是体液的手绢去卫生间洗掉。
温柔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桌面上,她用力地揪着自已的胸口,腿心火辣辣的痛,却比不上心像被火烧般的痛。
那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在他的身下,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性爱工具,没前戏,没温存,从头到尾的泄欲,还要被嫌弃,不愿射进她的身体。
顾承与很快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将洗掉体液的手绢当着她的面故意丢弃在垃圾桶里。
温柔愤怒地攥紧双手,深呼吸后又松开。
“承与,我们和好好吗?你不要生气好吗?”她狼狈地从桌子上下来,手腿都软弱没力,蹒跚地走向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用脸蹭着他的胸膛,卑微地讨好他,“我以后也不惹你生气了。”
女人的眼睛通红,泪水湿透了整个脸庞,可怜得就像一只将主人遗弃的猫咪一样,紧紧地抓住要放弃自已的主人。
顾承与任由她搂着自已的腰身,半刻没有反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房间只听到女人抽啜的声音。
男人垂着的手指在抖动,他在努力地克制着,克制着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算了。”她自言自语,声音轻微到他几乎听不清。
顾承与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没有接听,但手机却持续地响个不停。
温柔抹了抹眼泪,清了一下噪子,起身拿起他的手机,“eacocku’soffice……”
再将手机递给顾承与,他本来想两句就打发掉,然而却是关于他母亲的长途电话,眉头一紧,温柔趁着他讲电话的时候悄然离开了。
最赽哽噺:г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