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雏茎现眼娇双娘(h)(1 / 2)

今番的松雀儿不比上次,被好好打扮了起来。

她身罩一整套薄纱衣,透出姣好白皙身体,碧绿抹胸儿亵裙,朦朦胧胧,手脚腕戴铜铃链儿,玎珰脆香;金发洗濯过,灿然光鲜,唇中一点朱砂,独透桃花。

异色娇娘,别有风韵,只是小九无暇欣赏。松雀儿瞪目呲牙,正在小九身上又抓又咬,轻衣抹胸全被扯烂,白嫩胸口道道抓痕。

“呜哇——救命啦!”小九张皇呼喊,“这畜生要吃人呀!”

婼菜倚着桌子,嚼肉吮酒,脸吃得红扑扑,若无其事道:

“你这人,真是山猪吃不得细糠!咱小畜生松雀儿,可是断钗阁里的明珠宝贝,唐花主每天亲自拴在身边养,你今天是撞大运了!”

“撞你妈的屄运——啊啊啊!”小九失声骂道,“这!这畜生要把我奶头咬掉了呀!”

小九一只娇嫩嫩的奶儿,已被松雀儿扯得如年糕一般。

情急之下,小九想拿刀打她,却怎么也摸不着,乱了半天,只抓到了那锦缎扎的布兔子……

“妹妹!姐姐那天错了!”小九举着布兔子哀求,“……这、这兔子给你赔礼了,呜呜……”

松雀见了布兔子,吐出乳尖,痴痴地看着。

“喜、喜欢吗!”小九忍着撕痛,哆哆嗦嗦,强挤出笑意来,“小兔儿多可爱呀……嘻嘻……别、别恼姐了好嘛……诶!”

松雀儿一把抢过布兔子,紧紧抱着,指甲钳在锦缎里,抓得吱吱作响。

小九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随着阵阵抽泣,松雀儿半张着嘴,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嘟囔。

“什、什么……”小九小心翼翼问道。

松雀儿耸着肩膀,低头啜泣片刻,忽然仰起头来,凶狼般嘶叫:

“啊嗷——!”

“唏呀!”小九吓得抱头发抖。

松雀儿发起性来,把布兔子抓烂,棉絮做的五脏六腑,飘飘然撒在小九身上。

小九看着,面如死灰,知道下一个,便要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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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挣扎,小九被松雀儿个精光,腿间只剩条薄薄的白缎子,是下山前,师娘亲手给她系的。

小九又羞又怕,死死护住腿间不放,手上被抓得血痕道道。

“哇呃——!”松雀口垂丝涎,瞪眼怪叫,百额香颈,青筋纵横,直如发春斗狠的猫儿。

另一边,金婼菜酒足饭饱,怡然自得,一屁股坐到床上,嬉皮笑脸劝小九道:

“我儿,你就从了这小畜生吧!君子成人之美,她这般生龙活虎,也是难得!”

“该死!你才是畜生!”小九焦躁骂道,“我当初救你,你反倒害我!”

“嘻嘻!这里好酒、好肉,好凶小肉儿,不都是来招待你的?”婼菜咧嘴怪笑,“难不成你真是道士?有修行戒律的?嗨呀——!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

婼菜拿腔捏调,正嬉笑着,只听一声裂帛,小九身下亵裤,被松雀儿使蛮力撕断了。 “再者说了,”婼菜云袖一甩,半唱半念道,“你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那——诶!你怎么回事!”

松雀儿也呆了,收起汹汹气势,跟婼菜一道,盯着小九腿间多的“那一点儿”看着……

小九蹬腿捂脸,羞愤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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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菜捡出烧鸡头和颈子,支开了松雀儿,转身对小九上下亲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