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丝娘看爱人丢泄娇态,半张着嘴痴傻了,大开腿间,排出浑浊情汁,汩汩流成一摊。
“我、我答应你了……”嫘丝娘喃喃道。
“嗯?什么?”
“小瞑子你说的‘大买卖’,我答应了……”
“诶呀……”高小姐一脸为难道,“事关重大,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如再考虑……”
嫘丝娘见脚底那话儿逐渐绵软,猛地扑倒高小姐腿间,把松软肉茎含在嘴里,含混呜咽着:
“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哈呜……我只要跟小瞑子在一起!去街上讨饭也愿意!杀头也愿意!呜呜……小瞑子,你叫我做什么都成!我、我再不会放你跑了!”
高小姐笑而不语,温柔抚摸嫘丝娘一头水滑长发。
旁边桌案上,一件戏服,几张薄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细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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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物是人非,云移月转,嫘丝娘依旧跪爬着,只是身上衣裙褴褛,血迹斑斑。
花花绿绿戏服,依旧锦绣斑斓,被如狼似虎公人,一捆捆搬到车上。
高小姐一身男装,公人间来回走动,吩咐说:“这些东西,都是罪状,一样都不许漏了!高太尉要亲自检查,里面或有通敌的密信!”
“是!”领头的应诺,转身对手下道,“都听见了没!衙内爷说了,一样都不准漏!”
众人自忙碌着。高小姐走到嫘丝娘面前,附身道:
“丝丝,莫怪我。师父当初教咱,人活着,都是自己成全自己。”
嫘丝娘茫然抬头,呆呆望着高小姐,小声嚅嗫:
“你、你还是……小瞑子吗?”
高小姐沉吟片刻,应道:
“我当初跟你一起,扮小瞑子;如今我在太尉府上,扮高九溟。”
两人默然无语。 好半晌,公人把戏服都搬光了,嫘丝娘才开口道:
“小瞑子,你果然会演,难怪出班了……”
“你也做一手好衣服。”高小姐抽刀出鞘,“放心,我会好生保管。”
寒风掠过,白蚕冰冷,扯着缥缈丝线,从树梢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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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九感觉周身丝丝凉意,衣领腿间痒痒的,似有什么小物事缓缓爬着……
小九随手拨弄,又冷又肥,摸到好大只爬虫!
“唏!”
小九不禁汗毛倒竖,猛然睁眼,只见月色之下,自己衣衫半开,仿佛野合刚过。
白皙身上,竟密密麻麻,爬满惨白肥蚕,屁股上拖着晶莹丝线,蠢动蠕爬……
“呀!咿呀呀呀——!”小九放声嘶喊,奋力挣扎。
一只只肥蠢呆蚕,也不争气,在小九身上破裂了,黏腻脏液,花花绿绿横流。
小九一跃而起,正惨叫着,忽然定眼一瞧,浑身呆呆僵住,也不嚷了,反倒失心一般,嘿嘿傻笑两声。
破床烂帐间,一具阴森骷髅,张着空洞眼窝,凝视小九。
——柴小九!你都记住了没!
小九半张着嘴,沉吟片刻,低头哇地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