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夜献怨蚕衣(1 / 2)

松雀儿低头,看自己穴口流出白浆,便用手指刮一点,含进嘴里咂摸滋味……

“呕呜——!”

一声怪叫,松雀儿缩起脖子,凝眉咂舌。

“该死!你还泄进小畜生身子里了?”婼菜跌脚大叫,“这小畜生不吃药呀!到时候怀上一肚子狗仔,算是什么!”

“不、不对呀!”小九不顾松雀儿颤抖娇叫,在穴口里不停扒弄,好似有钱丢在里面似的,“难不成,那也是场梦?不对呀……”

小九确信,那绝不是梦,因为自己屎眼还赤赤痛着……

“该死!扯个谎都扯不明白!”婼菜一声娇喝,直扑上床,把小九按在身下,“老娘几天没收拾你,你皮子紧了是吧?你今晚别想睡了!”

两人恼中带闹,纠缠厮打起来。

松雀儿一旁看着,眼神呆傻了。她小脑袋想不通,自己明明撒过尿,标记好地盘了,这两个人,又在争什么呢?

“妈的!奶头硬成这个样子,”婼菜抓住小九奶子,“呸!真是骚货!”

“呼嗯,你、你是正经人!”小九抬腿,脚趾勾住婼菜裙摆,狠狠扽下,“你不是对账去了吗?怎么穿得……跟你那婊子妈一样骚!唏呀!不、不许咬啦!”

“唔……”

松雀儿撅起小屁股,凑上前细细观瞧许久,忽然笑了——什么嘛!这两个人在玩呀!

“噢呜——!噢呜!”

松雀儿仰头叫了两声,兴高采烈,加入雪白娇躯缠斗里,同时刻意劈开腿,把舒服地方,往两人身上直蹭。

只要涂满熟悉味道,大家就都是好朋友了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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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升,黄历翻篇,转眼便到中元节。

中元节,又叫鬼节,满城孤魂野鬼,便要热闹一番。白日天光大亮,不好声张,众人只当寻常日子过着。一过傍黑,街上便热闹起来,真好中元节!有诗为证:

晚来相顾正中元,路下桥头烧纸钱。

莘莘穷鬼九万众,朗朗青天十二弦。

云开已忘富贵事,老去更觉生死艰。

浮生犹似锦灰雪,散尽一年又一年。

街上火光点点,家家灯烛星灿,而太尉府中,更是热闹非凡,混如白昼。京师公子王孙,豪强贵妇,共聚一堂,把酒言欢,编织勾当。

就吸烟将,无数轻衣娇娘,往来调笑伺候,低矮衣襟,丰嫩奶儿轻晃,短窄裙下,修长雪腿翩跹,只如蝶戏花丛,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而这一切,都是断钗阁主,唐莞唐花主功劳也。

而眼下,唐花主正勃然大怒,在戏台后面高声骂街:“该死的淫妇畜生!要紧处找不到人!我要把她们皮剥了呀!”

原来,唐花主突发奇想,瞒了高小姐,放出消息,只道高太尉与民同乐,中元盛会皆可游赏,更有高衙内粉墨登场,献唱“宣华妃耻干后庭花”啥的,欲求坐席,蒜金十两。

唐莞痴想,全京师要攀缘附势的,不知道多少,这一夜收钱下来,岂不是活活美死?

只是她自己不好收钱,便叫自己两个心腹,柴九溟和金婼菜,去门口收钱记账。 不想两人一去,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