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度千秋:拔吊无情的下流龙!(1 / 2)

“阿妩,阿妩。”

她听到有人在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转过头去,她竟是置身于宫中自小便常常游荡的后花园中。

赵时煦踏着青石阶,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清俊无双的微笑。

她心里顿时又喜又惊,小跑着朝他迎了过去。

“阿妩可是累了,看这天色也不好的样子,还是早日回去休息吧。”他解下身上的披风,转手把她罩住了,又仔仔细细地替她将领口系好,低着眉眼,秀气的眼睫覆盖下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姜妩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在那一瞬间消散在风中。

“阿妩,是我不好,亲手将你送了出去。”

“不……”她随那声音向前无力地跑了几步,却是迷了方向,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得都扭在一起了一般,只得抱着双臂,低头无望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姜妩。”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她蓦地抬起头,自己忽然又身处一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中。

父皇正垂着一双审视的眼睛,严肃地看着她。

父皇几乎从不这样对她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内心惶恐,立刻跪了下来,深深将头俯了下去,闭着眼,额头贴着冰凉刺骨的大理石地面。

“姜妩切记,取得那龙的信任之后,定要趁他不备,将这剑刺入他的心口。这是朕和朕的姜国唯一的生路,你万万不可退缩!”

她心里不解,发出一声疑问:“可是阿妩不知这和那神石有何关系?”

“据赵丞所言,那龙心脏受了重创,定会将那神石吐出,此后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心,赵丞已安排妥善。”

“阿妩担心,他受了伤,一时……”

“不必恐慌,那龙届时定会无力反抗,当场毙命,我的阿妩定会性命无忧矣。”

她知那赵时煦定是已经安排妥当,可这心里总有不散的乌云压着,叫她整日都喘不上气来。

但她还是连连磕头,谢恩,叫她那父皇对她放心便是。

姜妩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阴沉,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她身下痛,不愿起身,在床上躺了许久,回想起自己适才做的梦来,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钗子。

赵时煦送的钗子。

她昨日就是戴着她心心念念的未来夫君送的钗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神魂颠倒,一夜承欢的。

她面色黯然地坐了起来,不想去看自己身上浅红的,深红的,那些斑驳的亲吻的痕迹。床头整整齐齐叠着一套女子的衣物,她一件一件套上,穿戴整齐。

往前走了一步,腿酸软地叫她差点坐到了地上。

终究还是走走歇歇,才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东阁。

唤了下人去打水,那下人居然是面红耳赤地偷偷瞄了她一眼,才应了一声,缓缓退下。

真不知昨夜究竟是闹出了什么动静,居然叫这厢东阁的人都听到了。

她深深地把身子泡到木桶的热水里面,只露出了个脑袋,却是止不住脸上蒸腾的热意。她回想了一下昨夜,全是一片旖旎的画面。 比如她是如何大张着双腿,叫卫煊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小穴又是如何收缩着,吃着他的手指头,还要吐出兴奋的蜜液。

他又是如何用他的坚挺,一举冲破了她贞洁的象征。

然后,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将她翻来覆去地要了许久。

她又是怎样受不住那顶弄,最后泄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液,嘴上还哀哀叫着,求他放过自己......

好在那龙也不是什么粗鲁不堪的性子,最后还是念着她的身体,把前戏都妥善了,确定她湿润了才破了她的身子。

否则今日起来,她定是要比现在还要难受几分的。

可这个讨人厌的龙,倒底是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姜妩连着许多天都没有得到答案。似乎自那天他俩颠鸾倒凤了一夜之后,他便消失了。

她问过屈谷,问过妙妙,他们都是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的线索。

姜妩心里急,瞧着这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却是丢了自己的首要目标,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哪里招了那龙的讨厌。

过了几日,她已经不是焦虑了,一种愤怒的情绪开始占领她的心头,而且这愤怒逐渐如同火遇了那风一样越烧越旺。

一切皆由卉苏偶然的一句话起。

那日她实在无所事事,便约了妙妙一起在池边喂鱼,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