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宫本夫妇两人相视而笑,拿起筷子,“我要开动啦。”
“对了,今天有人敲门,我去开,地上有个礼盒是给你的。”
“我的?”
“嗯,上面有个卡片,写着陈晚玲。”
宫本意树听到,上身轻颤,宫本太太再问,“她是你的学生?”
“嗯。”
“女学生?”
“嗯。”
“漂亮吗?”
“还行吧。”
饭后,宫本意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卡其色英伦风格的羊毛围巾。宫本太太瞥到了,也说,“真好看。” 第二天晚玲起得早,因为有学校的期末考试。
“吃根油条,两个鸡蛋,考一百分。”席太太給她剥蛋。
“姨妈,我吃不下了。”晚玲看钟表,“来不及,来不及了。”
“来得及,叫小周开车去送你。”
晚玲狼吞虎咽,急急作作就往外面跑。
“别忘了书包。”
“啊,哈。”晚玲回头抓了书包终于跑出去了。
李妈給席太太盛碗小米粥递过去。
“少爷吃过了吗?”
“早饭端去了书房,沈小姐陪着呢。”
“嗯。”席太太舒下口气,吃得优雅,冬枣大小的蟹肉包也要分三四口才吃掉。
“太太,有件事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要和您讲。”
“什么事?还琢磨来琢磨去,这么神秘。”
“我看到好几次,少爷拉着晚玲小姐的手。”
“什么?”
席太太被吓了一跳,马上镇静下来,“拉拉手没什么的吧。”
“太太,我看可不是普通的拉手,有一次少爷摔在地上,是拼了命拉着的。”
“拼了命?”
“是的呀,真真切切。”李妈严肃点头不像是开玩笑。
“那我知道了。”
席太太继续优雅地吃粥,“对了,别让沈微知道。”
“那是自然的,太太。”
周然送晚玲上学没多久开车回来,见邮递员来过,打开邮筒取出一封信。
[陈晚玲收]
他去了书房,见沈微在,恭敬站在一旁。
“你去休息吧,我叫周然载我去药厂的。”明玄温柔地对沈微说。
“那你路上小心。”
“嗯。”
周然见沈微离去,附耳跟明玄说,“有封写给陈晚玲的信,邮戳是南京来的。”
他从胸口摸出信递过去。 明玄拿起信对向窗口的光,确定里面有字,没有犹豫直接撕开信封。
“少爷...”
信折了四折。
[晚晚,]
明玄只看到了称呼就嫉妒得发疯,他还从未叫过她晚晚。
[好想你,恨不得马上去上海娶你。可家有急事,我要去苏北两月。你不要急,最迟二月回来。知道你等我很痛苦,我也痛苦。可想你又很甜蜜。总想着要与你说什么话才好,可好像我所有的话全都说完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抱你入眠,等我回来。——吕游,你的游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