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能是炮友，算不上协议关系。

林锦程把上衣也穿好，松了一口气，果然，不止人靠衣装，人的勇气、自信、自尊也是靠衣装的，刚才光着屁股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两个人都惊讶的发现这次收拾的比以前都快，因为少了一个清理的过程。

之前偶尔不清理也是因为虞扬有急事要走，林锦程则是自己懒得动，现在虞扬竟然学会文明打炮，不戴套就绝不弄里面了。

虞扬暗暗想他不是因为心疼林锦程，只是讨厌看他总是喜欢捂着肚子喊疼而已，邵子尧好歹是医生，听医生的话虽然不一定长命百岁，但是不会作死总是对的。

而且林锦程这家伙明明力气那么大，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偏偏就喜欢在自己面前装弱比，动不动这里疼那里疼的，他就是故意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不会让他得逞的。

林锦程的短袖是白色的，虽然被水打湿了胸口但并不显淫靡，只是领口似乎有些大，怎么都盖不住虞扬咬的那几个牙印。

林锦程想发火，怪虞扬太张扬，可转眼又觉得算了，虞扬没让自己含着他的子子孙孙去见关雪瑶，已经是慈悲为怀。

人的容忍度果然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就有，可水也有能挤完的那一刻，实在不行还可以蒸发，他的容忍度呢？却是能不断膨胀毫无底线的。

在之前的十八年里，林锦程是绝对想不到自己能容忍一个男人在身体上胡作非为、为非作歹的，甚至还为他没有把精液弄进后面觉得这是恩赐。

简直就是被邪教洗脑！ “一会儿见了她要怎么讲？”虞扬在慢条斯理的洗手，像是刚才碰触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谁还不了解男人了

阿阿，明明做的时候还一副爽的要死的样子，提上裤子了又来装什么绅士？谁还不了解男人了，洗手液能洗的掉你刚才满脑子的马赛克吗。

林锦程暗地里翻白眼，“知道，我会告诉她不可能了。”

“嗯。”

“不过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还要包养男人，是不是不太好？”林锦程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