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程在旁边也道:“真不是他弄的。”
休特心里在滴血,你俩就不要告诉我你们戴手铐的过程了吧?我也不是很想听。
休特转身在自己的抽屉里找了不少东西,他带着一股子怨气埋怨道,“你们的大半夜玩这种有风险的游戏,那万一今天我不在,你还要把他绑一晚上?”
虞扬心里不舒服,怎么好像还轮到休特来心疼了?但他嘴上没有表露,“赶紧做你的活,都说了是顺便玩。”手铐aly确实纯属偶然,如果林锦程没被人铐上,他俩也想不起来玩这个。
林锦程刚才和虞扬快活的时候大脑都是放空的,现在缓过劲儿来了发现双手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
更没有说话的力气。
病怏怏的坐在休特沙发上,一副被虞扬可劲儿糟蹋完的样子。
休特以前不知道干什么的,职业似乎很神秘,就连手铐这种东西三下五除二就给打开了。
林锦程活动着已经僵硬的双手,苦不堪言。
虞扬上前轻轻帮他揉两下问他:“去我卧室吧?我那屋有药膏帮你涂一下。”
林锦程说:“好。”
于是他们两个就走了。
走之前还讲这种话听,在单身狗休特耳朵里无异于虞扬在说什么“宝贝儿我们再去我卧室里来一次吧”,林锦程还欣然同意。
休特把自己庞大的身躯猛的一下摔进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禁骂出声: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虞扬帮林锦程上药膏,林锦程便像一个木乃伊一样乖乖坐在床上,都弄好了,虞扬便让他先睡觉。
也幸好虞扬的床大,够他们两个那样躺开。
一晚上两个人也没再说什么很快进入睡眠。
睡之前林锦程迷糊的想,这就是所谓的沦陷吧。
情不自禁毫无顾虑不要任何报酬的和虞扬滚在一起,还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