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程因为住在病房里,倒是和邵子尧越发近了起来。
眼睁睁看着邵子尧有他自己的事,还要跟进林孤容的手术,还得抽时间去国外把孩子的事情偷偷弄了,林锦程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谢家最近又开始筹划做什么美术廊坊的展览,大型而又私人的展会。
消息一出便获得了各界人士的关注,虞扬的家人和谢家的关系好的很,知道谢家做这个展览需要很多资金便慷慨相助。
虞扬受虞家所托,更是要经常两边跑。
虞扬这边前脚从谢家离开,后脚谢家的人就开始盘算虞扬这孩子以后到底有多前途无量。
女人的指甲涂的透粉色的,然而她喜欢的美甲款式向来是红黑色那款,只不过碍于身份又不能随便那样做。
端起高脚杯时的姿态更是仪态万千。
“老谢,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女人道。
谢建元一筹莫展,“一个画展能弄到多少钱?虞家也是,帮忙做画展的钱都够我们周转一阵子的了,却只能用这种方法,现在谢氏早就成了一空壳子,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
女人皱眉,“现在绝对要稳住,嘉年还在留学,谢家现在倒了你让他在国外怎么在同学面前抬得起头。” “我知道,”两个人就这一个儿子,谢家人要的向来就是一个脸面,“之前给嘉年介绍的吴总的女儿,他们联系的怎么样?”
女人叫平晓蓝,是谢嘉年的生母,她皱眉道:“还能怎么样,我们嘉年可不喜欢那种疯疯癫癫的妮子,我也不喜欢,得找个知书达理的。”
“找个知书达理的女人,谢氏的家产不要了?申请破产后你那一屋子的奢侈品都得被冻结,吴家女儿不怎么样,但是这两年势头正猛,我们要是能联姻,股价很快就会涨,翻身还是有希望的......”
谢建元一心想做生意,然而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子,要不是这么多年书香世家的底子撑着家里早完了,因为他的经营不善,家底亏空,谢嘉年在外面花钱还没有节制,最近的日子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了。
平晓蓝叹气,“可惜虞家那孩子是个男的,要是个姑娘,咱嘉年和他还能凑一对呢。”
“我倒是觉得虞家那小子对嘉年挺上心的,说不定......”谢建元思考道。
“谢建元!”女人突然打断他,“你他妈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以为谢家到现在凭什么能受人尊敬,如今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可是仍然没让虞家那小子动了嘉年,凭的就是一口骨气,你要真把嘉年卖过去,就等着被别人戳脊梁骨吧!”
平晓蓝整日里和一群富太太打麻将,最喜欢的就是各种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