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怕了,阳台一开,清晨微微的凉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就这样全裸着被顾启安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个荡妇。
顾启安嘘了一声,出去之后用脚把门合上。他们家的公寓在十叁楼,阳台被四面八方的玻璃围住了。顾启安先拔了出来,放辛遥下来给她转了个身。
辛遥不乐意,她一被放下来就挣扎着想往回跑,顾启安伸手一环过她的腰,按着她的肩膀就给她一下子翻过身来了。
“跑什么?”他沉声道,直接给她压到了玻璃上,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来玩会儿。”
辛遥的两颗丰满乳球被压成了扁状,臀被迫抬高张开媚红的穴口,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逼里捅进捅出,噗呲噗呲地插干起来。
“嗯你夹得太紧了宝宝。放、松、点,”顾启安额头都是汗,爆着青筋咬牙狠插,“鸡巴要被你夹坏了,我说,放、松!”他猛地一插,大力扇了骚屁股一巴掌。
“啊顾启安王八蛋混蛋!” 辛遥眼前晃着重影,半个脸颊连同一对大奶被牢牢地压在玻璃窗前,腰被大手死握着,顾启安顶着胯直往屁股上撞。她咬碎了牙也控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腔里传出,身下的淫液要滴成一滩了。
快感侵犯着她的脑海,眼前是一片楼宇,往下看去柏油马路上有叁叁两两的人在行走,她裸着身体被牢牢按着挨操,翘着屁股被干得昏天黑地。
“骂我,你被干得不舒服吗?”顾启安闷声低喘,挺着腰一个劲地往里捣鼓,“水都快流成河了,告诉哥哥,为什么宝贝的小逼会这么耐操啊?”
“宝贝儿不耐操,宝贝要被你干坏了呜呜呜—”
辛遥低声抽噎着,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慌乱着一颗心上下左右地蹦,唯恐谁推开阳台的门看见赤裸的她被顾启安插着交合。这偷情一般的紧张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逼,引得顾启安更狂奋地操干她。
他在她身后挺着鸡巴在里面转动,插到她敏感轻哼的点后不住地往那一点插弄,雪臀上布满红印前后晃动泛着波浪,从股缝间露出的嫩穴套着他的阴茎不停地瑶,女生雪白的身体趴伏在前任他操干,还有那柔弱无骨的媚叫,他停不下来。
从透明窗户外传来的风声和细微的人声甚至让他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干她的错觉。
不过天色已经半亮了,再不结束,他的宝贝就该真生气了。
顾启安压低了辛遥的腰,让她的臀部被迫抬得更高。粗大的鸡巴从穴口退了出来,一缩一缩的,肿得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
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暗了眼眸,扶着被淫水喂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骚穴,他握着她的腰低声抚慰:“好了乖宝,马上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他那根狰狞性器对着合都合不上的嫩逼一通到底,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两人结合处隐约搅打出泡状的白沫,赤红的肉棒由头插到尾,连根拔出又整根塞进,干得辛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无休止的快感由下往上扩散全身,她仿佛被电击一般僵硬地动弹不得,只浑身颤抖着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男人的低喘和女生细碎的呜咽在这狭小的露台缠绕在一起,实在是引人遐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几声短促激烈的尖锐吟叫,一切才又重新归于平静。
“别哭了,”顾启安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哥哥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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