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雨鼻子里像有一台发电机似的,一个简单的鼻音都特么能带电。
蔡菜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我,我就不去了……”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脱身之辞,“安,安盈她,到了,我,我得去接,她……”
萧雨闻言,脚下顿了顿。
“哦?你今天叫的安盈?”她语气淡淡的,乍听之下似乎没什么不同,蔡菜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稠密了。 “嗯嗯。”她不疑有他,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萧雨眼神闪了闪:“她来了。”
“真的吗!”蔡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萧雨见状,眉头一皱,然后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她,轻轻地说:“嗯,在入口那边,要不你去找她……”
“好啊好啊!”蔡菜见她转身,心道好机会!再一听她同意自己去找安盈,心下一喜,也没多想,便迅速卯足了劲地屈体,蹬腿,起冲,跑!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过道的转角。
身后传来一阵磨牙的声音。
……
安盈每次出场都很夸张,要么是女王的架势,要么是女王的服饰。
蔡菜从来没有参加过酒会,所以不太明白为什么参加酒会要穿旗袍,但她觉得今天的安盈看起来确实特别有女人味,特别地……显老。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绛红色旗袍,侧开叉的那种,小腿一溜儿的鲜白裸露在外,衬得她丰姿绰约;头发被高高挽在脑袋后面,插了根深色的发髻,有一股莫名的东方□□。
“这边。”蔡菜小声招呼着,生怕音量过大破坏了她苦心经营的形象。
待离得近了,她才急忙拉过她问:“你穿旗袍做什么?”
“跳舞啊。”安盈回答得理所当然。忽然,她注意到蔡菜脖子上的项链,“咦,新买的?”
蔡菜脸刷地一下红了。
“同事……同事借给我戴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脖子上像戴了圈烧炭似的,烫极了。
“哦,你同事也有点胖?”安盈接着问。
“啊?”蔡菜没听明白。
安盈指了指她的脖子:“这是蛇骨链啊,要胖的没锁骨的人戴着才好看,”说完又指了指自己,“像我,瘦子,没肉,就撑不起这种纯链子。”
“……”
萧雨胖吗?答案显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