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下心慌乱了分寸,重心便再次不稳,身子一歪险些要摔下树去,宋锦情急之中转回身子抱住树干,身下脆弱的花唇重重与树皮一磨,蒂珠也狠狠撞在树杈的节点上。
“嗯……”
宋锦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眼前白光阵阵,显然是方才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而她两腿悬空摇晃,将要掉下树去摔得粉身碎骨似的,更是难言的濒死的快感,花缝里溢出一汩又一汩热液,濡湿了她的小裤,甚至流出来蹭到了树皮上。
“别看了,别宫的事儿也是我俩能插手的?你最好本分些,要不回头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那探头张望的宫女被拉回去训斥了两句,两人又匆匆离去,并没有发现树上坐着个人。
待东风把宋锦从树上抱下来,宋锦还在捂着嘴,不住压抑地喘气,她大腿打着抖十分狼狈,好在裙子能够遮掩。
宋锦总算能懂为什么有些人非要追求窒息lay,濒死的刺激对于大脑来说简直就是加倍的快感,可她即便尝到了甜头,也死都不要再来一次了,她这回可是魂都要吓没了。直到双脚接触到地面,宋锦还心有余悸,气得发抖,恨不得把裴倾给撕了。
宋锦没好气地推开东风,勉强扶着墙站稳,迅速褪了内裤放在一边。她动作如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刚被吓过一回,转头穿上绣鞋,拿起叠好的亵裤,头也不回地提着裙子跑走了,长发飘扬,是个在风里飞奔的女子,丝毫没有同龄人的娇怯和矜持,也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引人怜惜。
裴倾站在原地笑得乐不可支。
“东风前几日那一番查探,可是给我捡到宝了。”
他摆摆手,示意下属打道回府。
宋锦病愈不过一月,受惊出尽了冷汗又在风里奔跑一阵,还光着两腿,股间黏着暧昧的液体,回来便是冷冷热热,打了个喷嚏,她唯恐这虚弱的身子又病一回伤了根本,赶忙开了柜子想找件干爽衣服,入眼便是叠得整齐的一摞崭新干净小裤,与她原先穿的那些制式相同。
“……” 那摞小裤上面还躺着个瓷瓶,宋锦打开闻了闻,一股清香的药草气息,与宫里配备的那些涂抹伤处的药膏类似。
看来她这小房间也给无耻之徒的手下造访过了。
“唉……”
宋锦心想,若是时光倒流,她铁定要冲回电脑前,把文档里写的那些东西都删个一干二净,现在裴倾盯上来她,出宫这条路也变得难走,她怕是离皇帝儿子们的侍妾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