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拿来一个碧碗,放在如锦的下身处,“现在可以放尿了。脸上要带着笑意,动作要柔,以半个手指粗细的水柱为宜,声音要清脆,切记不可有‘哗哗’的水声入耳。”
这教坊司怎么这么多破规矩,放个水也这么难缠。如锦已经快被尿意逼疯了,一动不动站着还好。现在摆出这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曾经那个用出恭暗指小解的小家碧玉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粗鄙的念头——放水。
如锦心里发苦,脸上还是强颜欢笑,放松腹部,按照嬷嬷的要求小心地打开泉眼。一截水柱从少女花穴中激射飞出,笔直地射向天空。这种姿态的放水就像苏州园林里张开小嘴,仰天吐水的金鱼一般。不过这吐水的小嘴却换成了娇嫩的泉眼,金黄的尿液从泉眼中泄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喷出的泉水带着尿香冲向空中,在半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准确无误地落在白玉无瑕的碧碗内。如锦轻舒一口气,又沉下心神收紧腹部,泉眼处的括约肌有规律地收缩着,控制着泉水的流速。碗心在泉水的冲击下扩散开一圈圈的波纹,水纹轻轻拍打着碗沿。明明是淫靡至极的画面却不知为何添了几分美感。
“不错,颇有几分悟性。”嬷嬷称赞道。
眼看泉水就要没过碗沿,嬷嬷的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堵住了奔涌的泉水。如锦正放水到舒爽的地步,突然受此刺激,只觉尿道口一阵剧痛,不禁娇呼一声,美背弓起,十根秀气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这就是你们日后一天的排尿量。量是少了点,但宫奴初受调教就得用这种法子把膀胱涨大。待到分下女官调教后,每日可排两碗。你们的膀胱永远都是充盈的状态,肚子里的饱胀感在训练你们忍耐力的同时也会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
“你且退下吧。”
如锦告了声是,慢慢站起身走下台,玉腿还在不住的颤抖,冷汗如豆。被人强行按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直到现在尿道口还是火辣辣的痛。又想到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才能分下女官调教,饶是如锦内心再强大都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