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孩也拿起玉势练习着,院里充满了淫靡的吸吮玉势的声音。一个个本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此刻却脸色潮红,正全神贯注地用她们的小嘴套弄着玉势,那平日里吃饭喝水都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口此刻被大出普通男子尺寸一圈的玉势残忍地撑开,嘴角被撑得有些泛白,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少女的呼吸也被限制成了急促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欲色彩。
又套弄了一会,如锦竟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口舌侍奉的要诀,她拔出玉势,想要休息会。女官走了过来,把软垫放在她身下,把她身体放平,用手调整少女的螓首,让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懂行的人就知道这是最好深喉的姿势。
女官拿起沾满少女津液的玉势抵在如锦的唇边,如锦立马张开小嘴,把玉势吞入口中,小舌不住地在龟头上打圈。女官慢慢地推送,玉势顶在了如锦的喉部。如锦只觉一阵反胃,张嘴想要把玉势吐出来。
“忍住,喉咙放松,让玉势进去。”女官死死地把她按住,手中的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少女娇嫩地喉咙,刺进了本不该进入的食道。
如锦的喉咙被玉势磨得生疼,胃里叫嚣的胃液翻腾着想要冲出却被硕大的龟头挡住,更不妙的是,在这样多重刺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噩梦般的胀痛再次冲上大脑,如锦不安地搅动着玉腿,俏脸上划过几道泪痕。
但这幅美人垂泪图并没有引起女官的恻隐之心,或许在这里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心,她握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玉势上的雕纹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中像是一根根尖针在少女喉咙里的嫩肉上穿刺,大若鸡蛋的玉睾丸撞击得如锦鼻头生疼,缠绕在茎身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快要死了吗?娘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下来见你了。喉咙的抽动逐渐麻痹,小腹的饱胀感也渐渐消失,少女合上美眸,似要睡去。
女官终于抽出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玉势,将钳制住如锦的大手松开。少女猛地惊醒,全身脱力不得不趴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粗气。肚子里的水球随着呼吸一摇一晃。对身体的感知又回到了大脑,刺痛感,饱胀感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心神。
“好生受着,这深喉是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日后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取悦贵人。得了贵人的赏,即使是宫奴,也是宫奴里的皇上。要想成为人上人,就要吃得了苦!”女官敲打着如锦,又走到别的女孩旁教导着深喉去了。
是。如锦艰难地抬起头,嘶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裙内,指尖发力,狠下心用直接掐死了尿道口,把在泉眼处逡巡的尿水又憋了回去。
下体熟悉的饱胀感从尾椎骨传来,如锦不由得想起昨日“膀胱开苞”的嬷嬷教导的,她说这饱胀感会时刻提醒这你宫奴的身份。
宫奴吗?我不甘心只做一个雌伏于男人胯下的宫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把在教坊司所受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如锦在心里咆哮着,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恍然未觉,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