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晖阁内,暗粉色的帷帐里,一群少女正在卖力地舔舐着玉势,时而从睾丸处轻扫至龟头,时而小舌猛戳马眼,时而大力吸吮龟头。房梁上淫靡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如锦的小嘴里也插着一根玉势,但她练习的技巧与其他少女略有不同。只见她收缩口腔,将玉势缓缓吸入口中,两片玉唇紧紧抿住硕大的龟头和茎身,舌尖轻轻地挑动着龟头顶部。螓首开始不停地做上下摆动,嘴里柔嫩的软肉紧紧地吸吮着玉茎。
这是教习的嬷嬷看如锦前几次受训表现好特地给她加的项目,名曰“蝶振”。此法的妙处在于巨大的吸力会使口腔内形成一个极具压力的真空环境,配以少女口中的软肉,在上下抽插中,给男人一种不似小穴、胜似小穴的快感。尤其是在看到胯下的少女被自己干的双眼迷蒙,脸色潮红的淫媚模样,就更加升起一股征服欲。只恨不得把孽根插进少女的胃里才好。
再看如锦的身上也是颇有讲究。上身不着片缕,两团雪白的玉兔在少女的抽插中微微晃动,两点红梅怯生生地抬起头。身下虽穿了亵裤,却在小穴处开了一条长口,一直开到股沟处。少女的花穴就这样没有一丝阻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口交时规定的姿势,更加凸显了女孩的卑贱与淫荡。
这样的穿着也是今天嬷嬷要求穿上的。在过了适应期后,每个宫奴在受训时都要穿上这样的服饰。一来是为了让宫奴更加淫荡,进一步消除她们的羞耻心;另一方面,少女所有敏感地带都暴露出来,方便嬷嬷随时赏鞭,不少女孩雪乳,美背上布满了一道道残忍的鞭痕,有的顶撞嬷嬷的少女小穴处更是被特殊关照,两片花瓣被抽打得血红,几乎要烂成四瓣去。
乍然,一个太监忽然走了进来,直奔教习嬷嬷而去。那嬷嬷好似认识他一般,快步走上前询问,冰霜般的脸上笑出了皱纹。嬷嬷与他耳语几番后就面露难色,还不时向如锦看去,如锦连忙低下头,更卖力地吸吮着玉势。
不多时,如锦果不其然被嬷嬷叫到门外去。嬷嬷端着如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儿,竟是入了这天大的贵人眼。日后得了势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如锦被嬷嬷的手直摸得头皮发麻也不敢乱动,又听得此话心里不禁打鼓,难不成我今日就要去服侍贵人了?正胡思乱想着,嘴里却已弱弱出声,“嬷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小奴经了嬷嬷的手,自然不会忘了嬷嬷的恩。只是小奴本就是薄柳之姿,又没经几天调教,怕是服侍不好贵人。”
嬷嬷便笑,“你这张嘴儿可真会说话,吃起男人的肉棒来想必也不差吧。”待如锦脸红后又说道,“本来这事是轮不上你的。只是那位点名了要个处子,这批雏儿就你表现最好,自然是你去了。你也别怕,经了调教有经了调教的服侍法,未经调教有未经调教的服侍法。你只消乖乖挨操就是了。”
说完便喊来几个女官,将如锦的双手捆住,眼睛用黑纱蒙住。这是教坊司宫奴侍寝前的规矩,为了防止宫奴忘记自己的身份,起了什么非分之想。以前就有宫奴侍寝后妄想做主人家的妾,偷跑出去在闹市街头大闹一场,引来不少百姓评头论足,搞得主人家和教坊司都脸面无光。后来费了一番功夫将此事压下,加强了教坊司的看管,并且加了这么一条规矩。
如锦就这样让人架了出去,在惶恐不安的情绪里等待着献出自己的红丸。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漆黑的深夜,摸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很清楚经过春风露滋润的处女膜现在的韧性有多大,破处时恐怕会直接痛昏过去。但她同样很清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或许很多年后她才会发现,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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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月光藏在薄云中,只微微地泻下一点月华。风声轻轻地掠过树梢,树叶在如墨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的私语。寂静的宫廷内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
“皇爷,那姑娘可真是妙啊,连老奴这样一个没根之人都看的面红耳赤的,更别说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