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醒来时,抬目就是一张刀削般俊朗的脸庞。原来自己还在魏乾帝的怀里。身上仍然有些酸痛,但上面应该已是上好了药,传来丝丝冰凉的感觉。
女孩的脸上带着久睡之后的潮红,几缕顽皮的发丝被汗濡湿后贴在鬓角,初醒的眼眸还氤氲着点水汽,显得有些茫然。魏乾帝愣了神,他在后宫里见过燕环肥瘦太多女人,可从不知道原来美人初醒时竟有这般迷人。他伸手在如锦的侧脸上摩挲,然后轻轻地顺好她的发丝。
“醒了?”
如锦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坐起来。她这一动,叁千如瀑青丝飞速地划过男人的胸膛,然后像涟漪的水波一样柔顺地垂下。
魏乾帝感觉胸膛上的痒意快痒到心里去了。他顺着如锦的下巴亲吻、舔舐,一直下来,然后停留在她修长、纤细的玉颈上。魏乾帝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努力控制着力道亲吻吮吸着,留下斑斑深红的吻痕。少女身上馥郁的香气包围了他的面部,想象着昨天自己的龙根是怎么在里面进出抽插的,细滑温软的喉肉被龙根残忍地破开,然后在窒息的痛苦里不断地痉挛颤动。一种变态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皇上——”如锦闭着眼睛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小脑袋摆动来摆动去,十分可爱。魏乾帝的唇舌落在敏感的脖间带来丝丝难耐的痒意,身子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跳一跳,一对柔荑有气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仿佛在给男人助兴。
少女的玉颈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滑嫩,像是出土于汝窑的最精致的瓷器。表面是极为光滑的,吸吮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水光发亮,还透着些许粉色。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人着迷,鼻尖充斥着女子魅惑的香气。魏乾帝直把如锦的整个玉颈都染上红色,这才住口。他抬起头,看着如锦张着小嘴,一副欲说还休的娇媚模样,心里升起一阵怜爱。
如锦勾着唇角,露出一抹缠人的笑,沙哑着声音说,“皇上,臣妾听说您要重开新春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魏乾帝知道这是自先皇那最后一次以外第一次举办新春宴,后宫里有些位分低的妃子已经蠢蠢欲动了。毕竟家族送她们进宫就是来争宠的,她们不能,也没有资格效仿四妃一后那样对自己无动于衷。他倒想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想法。魏乾帝眼角漾着笑意,低声说道,“确有此事。不知爱妃有什么看法啊。”
“臣妾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如锦说完小心地看了下魏乾帝的脸色,然后继续说道,“所谓师出有名。先帝以骄奢浪费之名废新春宴,今陛下登基不过一年就开新春宴,恐为朝臣诟病。”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朕还不知爱妃懂得这么多。”
如锦听出了男人语气的变化,心里一阵悔意。自古以来为了防止外戚专政,后宫不得干政是每个妃嫔都要牢记在心的一条铁规矩。自己一时大意,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犹豫了一会,如锦斟酌道,“臣妾蠢笨,不过是幼时待字闺中寻了些闲书,知道些大概而已。愚钝之言,定然是有损陛下圣听。还望皇上恕罪。”
听了这话,魏乾帝脸色和缓了一些,岔开话茬问道,“那爱妃你难道就不想在新春宴上表现一番吗?”
“臣妾不想。臣妾只想陪伴在皇上身边,哄得皇上高兴臣妾自个儿也就高兴。”如锦张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更何况臣妾本就出身不好,哪比得上宫里其他姐姐们呢。若让臣妾真的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那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料罢了。还请皇上明鉴。”
魏乾帝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幽光,捉住她四处逃窜的眼神,逼问道,“若是朕一定要你上去表现呢?”
如锦讶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回到霁月轩,如锦躺在雨寒的酥胸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对你温声和气,柔情蜜意;下一瞬就是板着个黑炭脸了。着实吓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舒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最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屋子里熏着千步香。这是南郡新来的贡品,内务府特地送来的。据说这种薰肌香,薰人肌骨后,可不生百病。如锦头上枕着柔软的酥胸,浑身酸软的地方有紫翠小心地按摩,可谓是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