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底被截取一大块,露出了白嫩嫩的不着片缕的阴部。两片花瓣之中深深含着一根削去尖刺的花枝,衬上正在涓涓流出的蜜水,倒真像是花心吐蕊的美景。
除了玉足和阴部,女孩的整个身子都藏匿在看起来并不大的青瓷花瓶里,圆滑的截口压得很紧,在女孩的股间留下两道红印。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把手脚都弯曲进花瓶里的。
四王爷走到那花瓶美人前,伸手在桃源深处轻轻一探,花瓶美人就汗涔涔地泄出了一股阴精。四王爷笑了笑,随手在她腿上抹去,“本王的花瓶美人都是极为敏感的身子,再加上这特制的花枝入了她的胞宫,便是寻常呼吸也不能太重,不然就会像这般忍不住泄身。”
如锦知道胞宫是女子极为敏感的地方,自己曾经被魏乾帝的龙根入过一次。当时是在兴头上,满脑子只有至高的快感。等到清醒了才知道会有多痛。花枝伸入胞宫,只要呼吸稍一用力就会触碰到敏感的嫩肉,这实在可以说是一种折磨了。
许是因为害怕,如锦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四王爷见状,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走过来把她揽在怀里。
屋外飘着小雪,点了火炉的室内温度宜人,四王爷摸着如锦光滑雪白的俏脸觉得有一丝滚烫的热意传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
他低下头,把更为火热的气息渡进了粉嫩的耳珠里,“本王常听人说‘美人如玉剑如虹’,不知锦美人这块美玉可比得上本王这个花瓶美人否?”
如锦被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合着,有些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子。心想自己可从没听说过四王爷有什么花瓶美人的习惯。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很深,不为外人所知;要么就是他临时想出来作践自己的法子。
不管是哪种情况,今天这个花瓶美人自己是不想当也得当了。如锦又转念一想,难怪他说了那么大一通话,原来重点落在这呢。那女孩被细长的花枝插入胞宫,无时无刻不都在受着细微又剧烈的刺激,自然是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媚态横生了。
四王爷恍若一只发情的公兽,飞快地把如锦扑倒在椅子上,低头含住了一侧的乳珠,舌尖急促地挑逗、吮吸着。修长的手指在另一侧乳珠上不紧不慢地拨动,仿佛是在弹奏一曲高雅的音韵。
没过多久,如锦的两个乳尖就红肿得高高立起,像是小石子一样坚硬了。四王爷吐出被吸肿的乳珠,伸手向怀里摸去,气定神闲地说道,“锦美人这花穴被碍事的贞操带挡住了,入不得花枝。那便用两只乳儿来代替吧。”
如锦还没想明白怎么用乳儿来代替的法子,就看见男人的手里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根鬃毛。绕是她反应再迟钝也隐隐约约猜出了一点东西。
该不会——
她不由得大惊失色,想跑又在四王爷的府上无处可逃,只能慢慢试着放松僵硬的身子,看着那根细如钢针的鬃毛越来越近。
鬃毛很是坚硬,轻而易举地就刺进了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里。一股意料之中的刺痛感从乳尖传来,如锦看到鬃毛的边缘已经渗出了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