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这两个字一下就把如锦从那种浪漫、暧昧的气氛里惊醒过来——他们不是民间词话里的才子佳人,他们之间也不会有那话本子里描绘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们一个是皇上名义上的族弟,一个是后宫里的嫔妃,维系他们这种亲密关系的不过是皇上的一句承诺而已。
才子佳人的那种爱情是青春时放纵的羞涩冲动,虽然于礼不合,但至少还有与其同辈的少男少女们的艳羡。而他们的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暴露是显然会遭人唾骂的。毕竟皇上是真命天子,皇上怎么会错呢?一定是他们枉顾君臣尊卑在先,天子宅心仁厚在后。在这个女性地位低如货物的时代,君主用一个女人来成全自己的一段美名倒也说得过去。
但无论怎么说,当四王爷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如锦的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好像有某种东西正在失去的感觉。她咬着唇,眼睛里蓄着豆大的泪珠,声音有些发抖,“王爷说这话时什么意思?我本就是魏乾帝的美人,你和他承诺的时限一到,我自然是要回宫的。王爷...王爷又何须来问我。”
四王爷低头一看,如锦的手指揪在一起都快把裙角扯烂了,显然心里是极不平静。他不禁心里一暖,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本王当然要来问你。好歹本王也是和你春风几度。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美人岂不是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本王的恩情了?”
“你一个王爷怎么这般油嘴滑舌?”如锦破涕为笑,俏脸渐粉,又忍不住瞪着王爷嗔道,谁要给你做牛做马了。你府上豢养了这么多的美姬足奴,每个都当做大家闺秀养着的,你叫她们给你做牛做马去。她们一定很乐意。
四王爷笑着摇头,把如锦横抱在膝上,一面抚摸着如锦吹弹可破的玉腿,一面一本正经道,“锦美人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弱水叁千,本王只取一瓢饮。府上的所有足奴都已在你的美貌下黯然失色,本王又怎会有眼无珠冷落了你呢?”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如锦羞涩而又暗喜地把小脑袋枕在四王爷胸膛上掩嘴偷笑,银铃般的笑声从指缝里溜出来,“依王爷的意思,这倒是妾身的荣幸了?”
四王爷心中蓦然一动——在大魏,妾身可不是个能随便说的词儿。一般的女孩所用谦称不过是奴家、小女、民女,而妾身多用于夫妻之间。故而如果女人用妾身自称,则暗示了她对这名男子有一定的好感。
四王爷看着如锦渐渐发红的耳尖,笑眯眯地说道,“锦美人可知孔子?”
“孔子乃古之圣人,天之木铎。妾身自然是知晓的。”如锦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四王爷,不知道他缘何问出这么一个几乎路人皆知的问题。
四王爷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像是正在引诱小白兔上钩的大灰狼,“史记有云:‘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如此良辰美景不恣意放纵,岂不痛哉?”
如锦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四王爷的言下之意,她扭动着身子想要从王爷的身上逃去,嘴里小声嘀咕着。四王爷不用听就知道一定是骂他色欲熏天的一些话,他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如锦的臀部示意她安静下来,然后叁下五除二地就把如锦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白羊,只留了一双“云姣”在脚上。
时辰已经不早了,天边只留下最后一点火红色的尾巴。院子里起风了,如锦被这冷风一吹不自觉地就抱住了四王爷这个唯一可以取暖的火炉。她歪着头,有些害羞的低声道,“且不说白日宣淫于礼不合,在外面做...做这种事可多难为情啊。”
四王爷感受到身上柔软小巧的曲线和肌肤相贴的温热,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一下子就涌入心头。不过他知道男人可以毫无理由地发泄性欲,但女人却需要感情的挑逗才能绽放出最诱人的美丽。
他一面抚摸着如锦窈窕玲珑的腰臀曲线,一面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锦美人何须多虑。现在黄昏已末,何来白日宣淫之说。再则这里的丫头都被我使唤走了,只留了你的两个贴身丫头守门。锦美人只需乖乖张开小腿儿挨操吧。”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四王爷几乎是凑到了如锦的耳边,唇齿间的热气喷在那小巧粉嫩的耳尖上,直把如锦的小身子骨都羞得酥软下来,小嘴里吐出极浅极浅的呻吟。
“锦美人,你可真是可爱极了。”
四王爷的大手在如锦的娇躯上孜孜不倦地上下求索,一只手不停地玩弄着那一对欺霜赛雪的美乳,一只手伸进了两只玉腿中间的圣地。自那天之后四王爷就没给贞操带上锁了,因而此时四王爷是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腹地,温柔而娴熟地在花穴里挑逗着如锦的情欲。
如锦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一张小嘴发出阵阵似喜似痛的娇喘声,整个人被挑逗得大脑一片空白。若不是被四王爷抱在怀里,早就瘫在地上了。
这样好羞耻啊,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看到了会不会笑话我。如锦脑子里想着不着边际的问题,一双素手却是放下了矜持隔着亵裤慢慢套弄四王爷的龙根。那火热的触感仿佛能带给她安慰一样,让她迷醉。
“锦美人可真是懂事,本王待会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