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魏乾帝摇头晃脑地叹出一阙艳词,还觉得不尽兴,又动情的说道,“锦嫔娘娘。恐怕连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诱人吧。”
魏乾帝的手掌顺着光洁细腻的玉腿像一条灵动的鱼儿般向那处潺潺桃源溪水抚摸而去,如锦感到大腿内侧火热的触感,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一双玉腿。
许贵妃身怀不低的武艺,同房之时两条美腿像是一对玉钳般紧紧夹住。而如锦的玉腿却是软弹滑腻,魏乾帝的手掌深陷其中,就好比那情意绵绵的吴侬软语般,软软糯糯的,别有一番情调。伊人那亮晶晶的丹唇只微微一分,在你的心上密密麻麻地缠绕上情丝。明眸皓齿顾盼流转之间,线的那一头只轻轻一扯,便让你的心房蓦然为之一动。
“锦嫔娘娘可别太过紧张,别把朕的手臂给夹断了。”
他以前只知灵蛇入洞之事,还不知这素股缠臂的温婉情趣,不由得低笑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掌在如锦的腋下、小腹、玉乳、肋间一些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抓挠起来。
敏感怀春的少女又怎么抵得过男人娴熟的手法挑逗?
一股难以言状的酥麻快感从全身迅速涌到如锦腰间的小小花房里,随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去。同时还引发了少女子宫不自觉地痉挛收缩,大股透明清香的花汁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她的一双玉腿也是娇软无力,足尖耷拉着晶莹透明的一对“云姣”,魏乾帝没费半点力气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白皙的玉股之间,纯洁无瑕的亵裤中间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晶润的水渍,隐约可见里面花穴的妙曼轮廓。魏乾帝把碍事的亵裤褪到了少女的足踝处,里面的那朵芬芳娇嫩的花骨朵就在他的眼下尽情地绽放着。世人皆以牡丹为国色天香,但此刻在魏乾帝的眼里,天底下没有哪一株牡丹能够比得上少女腿间的这株带露花朵。
魏乾帝心里忽然有了一个荒淫至极的想法——宫里头的女人喜爱开赏花会,自己也开个赏花会,只不过自己赏的话可不是御花园里的,而是少女双腿之间的美丽花朵。御花园里的名花争奇斗艳,宫中妃子的蜜穴也是各有千秋。到时候在评选个“花魁”出来,岂不快哉?不过这等骄奢淫逸之事现在还是做不得的,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罢了。
如锦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双股一凉,自己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下,一种女儿家心里的羞涩油然而生。但双手双脚都被缚住,小嘴里也塞了个口枷进去,只能呜呜咽咽的小声抗议着。
一想到自己女儿家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里面的所有地方都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如锦就缩了缩脑袋,感到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男人火辣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贪婪地注视着她,更是让她羞涩难当。
蜜穴里的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肉芽好像都被他隔空挑逗着,让她脸上晕开晚霞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悸动。蜜穴里面的嫩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无规律地蠕动,深处的花房里也酝酿出一股股黏滑透明的春水来,让她浑身发热,里面有种强烈的空虚感,想让男人狠狠地插进她蜜穴最深处,在她这只胭脂马上面纵情驰骋。
“我这是怎么了?”
“我是吃了媚药吗?”
“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
如锦在心里连发叁问,身体确实异常的诚实。她遵循着本能的指引,弱弱袅袅的柳叶细腰压得极低,而浑圆结实的美臀则是高高翘起。带露的粉嫩美穴即使在幽暗的灯光下也难掩其倾城丽色,在空气中微微张合,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只有手指粗细的小雏菊则是紧紧地蜷缩着,正如少女现在紧张不安的心情。
“想要了就说出来,不要被宫里的规矩给束缚住了,朕很想听听锦嫔娘娘的浅声低唱呢!”
魏乾帝坏笑着把口枷取下给她取下,如锦咽下口中积存的唾液,刚想活动一下有些麻痹的舌头,就感到股间传来了可怕的温热气息。
“皇上别脏啊”
如锦又羞又怕地小声劝阻道,可在魏乾帝大舌的搅弄之下却化作了娇媚诱人的如泣低吟。
在少女圣洁的腿间,一个男人的头颅正紧贴齐上,不时还有啧啧的水声传出,这便是让锦嫔娘娘浪吟媚叫的“罪魁祸首”。魏乾帝的鼻头抵住如锦的粉嫩菊蕾,嘴巴吻上了两片湿漉漉的花唇,一根舌头伸进了如锦早已经春心萌动的蜜穴之中放肆的在里面搅动着,不时还舌头卷成管状,在蜜穴里左右逢源,面不改色地把少女下体流出的潺潺花汁吸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微微吸吮声。
“啊——不要啊”
蜜穴里的嫩肉被舌头直接亲吻的强烈刺激不亚于龙根插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让少女欢畅地呻吟一声。敏感的腔肉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男人下颌密集而细小的胡须,口齿间传出的温热气流,以及那一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灵巧舌头。
皇上身为大魏天子,怎么可以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呢?如锦在震惊、羞惭之余,也感到一种难言的感动与兴奋。她偷偷地缓慢摇晃着自己的翘臀,让男人那条正在四处征讨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其中。
“臣妾受不住了——”
如锦眼前是茫然的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人置身于云端之上,飘飘乎如仙人也,只有蜜穴不断传来的激烈快感提醒她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场景。
“这样的快感真是让人食髓乏味啊,恨不得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死去才好。”
如锦混混沌沌地想着,忽而被一道绚丽到极致的白光惊醒。她染着诱人凤仙花汁的粉嫩指甲死死地掐进床单里,玉颈高高昂起,如中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高亢的悲泣。没有长驱直入,也没有深深爱抚,魏乾帝仅仅是用舌头就把如锦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如锦吐着舌头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儿,浑身香汗淋漓,在晦暗烛光的点映下,娇躯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晶莹水色。她的美眸半眯半睁,俏脸上满是幸福的味道,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高潮的快美。 但魏乾帝这个正主胯下的龙根应该硬得发痛了,又怎么会让锦嫔娘娘一个人静静地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呢?他整个雄健有力的身躯压在如锦身上,迅速地把亵裤脱下,一根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直挺挺的顶在了那两片湿滑无比,凝脂如膏的粉嫩花唇之上。
这对如锦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比高潮更加快美的就是高潮过后接二连叁的连续高潮,能够一层一层的把你送上从未登顶过的绝美快感之巅峰。
“啊皇上,臣妾都快被您玩死了去”
一声抱怨的嘤咛,娇弱似水。她的声音像是黄莺在谷间浅吟娇啼,又像是一泓秋水在小溪里潺潺流动。被魏乾帝送上高潮之后,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再衬上她小脸上的那副如猫儿餍足般的慵懒神情,说她是一个妖精恐怕也不为过。
“真的要死了吗,朕的大宝贝可还没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