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来了一人,哪有资格和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讲条件?”
明着说自己不行,实则是在暗讽名流的倨傲不善。
他顾东宸也不是傻子,不会妄想空以栖凤阁的名头就能得到他人重视。说到底,他也不是栖凤阁中什么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要是那人在,就不一样了吧……
顾东宸眼珠一转,失望地撇了撇嘴,他并没有在人群重发现那人的踪迹。 “秦弟呢?仰慕花月楼名头的可有不少,更何况,与花月楼交好,就意味着能得到第一手的情报。”
“这倒也不尽然。这次的事儿,我这儿可没什么有用的情报。”
司秦朝歌找了个不惹眼的角落。
“若是他们有心,就自己来找我吧。”
在谈判中,他从不做被动的那一个。与其自己去找他人百般讨好,不如等着猎物上门,坐收名利。终究是出自帝王之家,每一步都要向前看好几步,精敲细算。
一盏白玉酒杯,盛上一杯上好香醇的白酒,司秦朝歌的护卫护在身旁,他的主子则悠闲自在地时不时打量几眼场中的形势,算计着下一步动作。
时间也不早了,谁知樊隐怎么还未出现。
“剑道山庄也是大门派,樊庄主公事不少,主子稍安勿躁。”
司秦朝歌立马投去赞许的目光,多年默契,最了解他的还是小林子。
“这位公子真是眼生,不知师承何处?”
懒散地回头看了一眼,司秦朝歌才确定这人在对他说话。没想到躲到这偏僻的角落,还会有人找上门来。司秦朝歌想起怀中的人皮面具,和顾东宸留下的话。
“秦公子这副模样到哪都是惹人注目的,不如稍做易容,也方便行动。”
可他堂堂帝皇怎会将这难受的东西贴在脸皮上,掩盖真龙天子之容?
司秦朝歌拒绝得很果绝,如今有人少门,也在预料之中。
“花月楼。”他慵懒地答道。
随意倚靠在木椅上的姿势别有一番风情,司秦朝歌本就是极为俊美之人,如此媚态,更让人眼前一亮。
来拜访的公子喉结滑动,双目颇具神采。
“花月楼……不错不错,果真是配得上花月一词的倾世佳人。”
从小所受的教育让愠怒的司秦朝歌没有马上反驳,只是微皱眉头,想遣人将他赶走。这位年轻的青年人与他一般大小,相貌还算俊俏,不过眼中猥亵的神色让他心情不悦。
他会想起前阵子在林中碰到的叫他大美人儿的华门少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