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不想和这个难缠的家伙纠缠不休……
一面想着,一面继续手上的活儿,年轻的帝王除了幼年无权时事事都得亲自动手外,已有好久没做过这些事了,多少有些生疏。刚想拖来一床软席,就被一人环着腰搂入怀中。
“你做什么?”他皱着眉,不悦道。
“我帮你。”
凤子卿从来不顾司秦朝歌的回答,话一说完就直接落实到了实际中,就像开始时说要送他回来,也没问一句行不行。
凤子卿,终究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他的感情,只是伤人伤己,这句话,是凤无归在收他为徒的第二日告诉他的。
只可惜,凤子卿向来不屑去改,也从不认为需要改变什么。
司秦朝歌始终未言语,干脆坐回床边看着这个在江湖声明赫赫的男人做着下人的工作,不知为何竟有种报复的快感,却又很快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自己一直无法释怀那夜的情事,就像一根刺,耿在了喉咙眼……
凤子卿……你真是个劫难……
看着他纯熟的动作,司秦朝歌蹙了蹙眉:“你经常做?”
经常做?身为栖凤阁阁主的凤子卿怎会经常做这些下人的活儿?
这个凤子卿,果然奇怪的很。
“你也不生疏不是?”凤子卿挑眉道,做好最后一步,拍了拍手,“好了。”
速度真快……
司秦朝歌狐疑地盯着凤子卿,终究是什么话也没问出来。
翻身倒在床铺上,似乎还留有这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
该死的,他想到哪里去了?这个混蛋的气息可能……
用力地甩了甩头,司秦朝歌一把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面,整个身子滚进了床单里。司秦朝歌睡觉时从没有睡像可言,大概是怕丢脸,又或者是的确不喜欢那些个后宫的女人,他从不留女人过夜。
因此,凤子卿有幸地成为除了司秦朝歌的母妃外,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真是难看。”
凤子卿好笑地摇摇头,看了眼身后的大床,犹豫了片刻,走到司秦朝歌的身侧。
果断躺倒。
他的一只手搭在司秦朝歌的腰上,侧身卧着,注视着司秦朝歌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