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注定是无法属于她的。
司秦朝歌知道她的聪慧,也欣赏她这份洞察力与自知之明。
事后,司秦朝歌平淡地离开,脑中不断回放着两人谈话的细节。再联想如今的局势,觉得这女人的话竟也有些可用之处。
如若这女子是个统治者,兴许会使国泰民安。
拿定了主意。司秦朝歌也顾不得身体疲倦,径直走向御书房——自然一路都避过了他人的耳目。合上御书房的大门,插上门栓,司秦朝歌翻起书房中的奏本,细细读来。
如今敌军压境,己方又将不少兵力放置于边疆之低戍边,能留在京城保卫这儿的禁军数目并不算多,而如今,这个数目又要大大折扣了。
就算加上栖凤阁的弟子,如若对方那里还有顾东宸派来的高手……
那孰强孰弱便着实难以预料!
司秦朝歌突然想起,他竟没有询问顾东宸那一身高绝的功夫来自何处,他这个年纪又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莫非,也是受益于那神奇的莲玉?蓦地,他又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莲玉是百年不出之物,顾东宸与自己一般大小,怎会比自己多见上一块莲玉?
想到武功,司秦朝歌霍然放下手中之物,转身就像练武场走去——那里已被呼延珏下令封禁,不许常人前去打扰。
他又想起前些日子所见的那神奇的以柔克刚之法,闭上眼,细细品味。
皇叔说,他是在谷底宁静淡泊的生活中有所领悟,得出如此法门。可宁静淡泊……他怕是暂时无法拥有这样理想的世界了。
苦笑着重又睁开眼,司秦朝歌侧过身,就看见两个好友已站在了那里,似乎在等待自己。
“你还真是悠闲,这是在练功?”
“悠闲?”司秦朝歌也不多解释什么,这法门果真不能速成,只是眼见与顾东宸决战在即,心中难免焦虑不安,“难道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怪难看的。”
“可不是,好大一只苍蝇!”
呼延珏的声音淡漠得可以,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冷冷地道了一声,身体隐隐有些发抖。
司秦朝歌猜测,他是被气得不清。
“小林子,出了什么事?”
比主子询问,小林子上前施以一礼。
“其实是……主子您也知道,昨日您吩咐上朝一日,可众位大人来到朝中并没有见到您,便以为我与呼延大人戏耍了他们,纯粹在拿他们寻开心。”
“所以,他们辱骂了你们?”
“何止是辱骂?”呼延珏站了出来,“他们根本就是心存不服!其中一人是兵部的官员,竟扬言要大开城门,让许成那个叛徒进入城中,攻下司亲氏的江山!”
“他当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