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有通天剑派给你做靠山,就觉得不可一世了?它虽说也是十大门派之一,可它配和大罗天宫叫板吗?我告诉你陆玉灵,休了你,已经是对你客气了。不客气的话,就凭你水xing扬花,勾三搭四,按照秦家的家规,早就乱棍打死你了。你还觉得不爽?你一个fu有什么可炫耀的?又有什么可自豪的?怎么,在我面前,和你那位jiān夫卿卿我我,缠绵恩爱,老子还得替你们保守秘密?我说,你们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我告诉你,我秦家的族人,任何颜色的帽子都可以戴,但是绿色的帽子,说什么也不会戴。否则,我怕秦氏的列祖列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戳我们这些后辈的脊梁骨,哼,拿着休书,滚吧!”
“说得好!我秦家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就算死,也不能戴绿色的帽子。”大长老极为赞赏地看了秦烈一眼。
不光大长老,就是其他长老,或是秦氏族人,也是十分不爽。面对一个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女人,任何人的心情都不会爽快。因此,秦烈的一番话引起了族人们的共鸣,大家颇为赞赏。尤其那一句,“我秦家的族人,任何颜色的帽子都可以戴,但是绿色的帽子,说什么也不会戴。否则,我怕秦氏的列祖列宗气得跳出来戳我们这些后辈的脊梁骨”,十分够劲。
看着通天剑派的人都是一副被欠钱的样子,秦正德等人很满意。
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不管是陆玉灵还是她身后的通天剑派,这就是秦烈。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对方都示威来了,那么他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以,说起话来,一点儿情面也不留,根本不管他是男还是女。
“秦烈,我要和你决斗!”陆玉灵快被气疯了,一张俏丽的面孔都扭曲了。
秦烈极为不屑道:“就凭你?”“我要杀了你。只有杀了你,才能洗刷带给我的耻辱。”
“说实话,想杀我,你还是差了点儿。还是拿着休书回去,陪着你欣赏你的男人洗洗睡吧!”
秦家的人此时再也无法忍受,纷纷窃笑不已,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心说,秦烈这小子够劲儿,果然是个人才!
此时,赵无名再不出面,估计陆玉灵会被气得吐血,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对秦烈怒目相视,恶狠狠道:“秦烈!”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