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为我好欺负,那算他瞎了狗眼!”
“你……”赵长春气坏了,浑身发抖。
“怎么,理屈词穷了?说不出话来了?赵长春,到底是不是我秦烈故意和得月楼过不去,你让在座的酒客们评评理。我秦烈在你这里吃酒,既不会少给你酒钱,又没有打骂你得月楼的任何一人,你这里的人凭什么打扰我喝酒?大家来这里是寻开心得,可不是来受气的。打扰了我的酒兴,连个歉意也没有,还要我给得月楼一个jiāo待,真他妈天大的笑话。说白了,就是我花银子买得月楼的酒菜和吃饭地方,你这里的人凭什么打扰我饮酒?我那是花钱买的,可不是刮大风捡来的。”
“你还没付账呢!”一个伙计自作聪明道。
“废话,挨着风华城每一家酒楼问问,看看是先给钱再吃饭,还是先吃饭后给钱?如果你不清楚的话,我告诉你,哪里的规矩,都是先吃东西,后付银子。”可怜的家伙们被秦烈一阵冷嘲热讽驳得哑口无言。
“是啊,人家秦少爷又不是吃霸王餐,你得月楼凭什么打扰人家吃饭啊?”
“真是太过分了,从来都是先吃东西,后付银子,哪有倒过来的规矩?”
“打扰秦烈少爷的酒兴,还要让他给个jiāo待,这什么世道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虽说得月楼打扰他人的酒兴不对,可秦烈也确实胆大妄为,竟然在得月楼大打出手,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啊!”
“就是,太强势了。”
“……”酒客们听明白了,因此是议论纷纷,说什么得都有。有人向着秦烈,也有人向着得月楼。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皆有自己的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是冷目相对。
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论出个谁是谁非。
双方辩论的焦点有二:
第一,秦烈是否应该大打出手的问题;
第二,酒楼是否通知秦烈的问题。
秦烈的观点是,有人踹坏门,打扰我的酒兴,我就可以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