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双方争端又起,所有修士都乐见双方的矛盾激化。
“秦烈,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向各位师兄弟的施辣手。”
“长老此言差矣,我想问一句,他们是我的师兄弟吗?人家都师兄好,师弟辛苦了的叫着,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一点儿师兄弟的情分呢?一见了我,就跟我欠他们家几千万两黄金似的,黑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要么,就集体怒目相视,就如同我横刀夺爱,或者弄死他们全家似的,谁***好像欠他们家几条命。我秦烈是谁,堂堂秦氏家族的世家公子,有身份,有地位,祖上更是福运绵长,跟我摆谱,他们还嫩了点儿。这也就是在大罗天宫,我不能做得过分,要不然,就凭他们这几个废物,我非留下他们一双手,哼!”
众少年闻言,打了一个激灵,身体不寒而栗。甚至,都无人敢直视秦烈寒光四shè的眼睛。
一位浓眉大眼,身着血色铠甲的少年往前一步,有些轻蔑地说道:“秦师弟,听说你凭着有沧澜峰做靠山,很是目中无人啊?”
秦烈神色淡然,随意瞥了对方一眼,平静道:“不敢,不敢,这位眼高于顶的的师兄从哪里冒出来的?”
少年闻言,脸色一变,冷冷道:“秦烈,不要以为有一位真传弟子为你撑腰,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师兄多心了,师弟我从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第一次,见到疯狗,我会驱赶它,第二次见到疯狗,我会剥了它的狗皮。对于一些活该被人当qiāng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