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老闻言,神色中透出一丝疑惑,目光也移到了秦烈身上。
秦烈不慌不忙道:“禀长老,此事更不是弟子的错,他被打伤的原因有三。第一,是他技不如人,活该被打成重伤;第二,是他先向弟子动手,弟子才被迫反击;第三,要怪他门派的师兄弟。”
“哦?此话怎讲?”文长老眼前一亮,仿佛来了兴趣。
“回长老,弟子将其击败,他的师兄弟却一直威胁弟子,还扬言要杀死弟子。面对好几个修为高绝的修士,弟子吓坏了。弟子很紧张,也很害怕,这一紧张不要紧,可对身体的控制力就直线下降,力量出现了偏差,本来弟子只是想制住对方,可弟子一紧张,把力量用错了,就伤到了他。这下坏了,他们还以为弟子是故意为之,就打算杀死弟子。弟子一想横竖也是死,就把心一横,也只好跟他们拼了,所以为了保命,就只能将错就错,用人质反威胁他们。就这样,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家伙受了重创,可他们却责怪弟子,这是何道理?弟子明明没有犯错,可他们何以一直向弟子问罪?难道这是欺我大罗天宫无能人吗?”
文长老看向星辰宗天星长老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之意,嘲弄道:“天星老儿,听清楚了吗?你派弟子先向我派弟子出手,实属罪不可恕咎由自取啊!”
天星长老对文长老的嘲讽丝毫不在意,而是冷笑道:“笑话,你派弟子公然当众羞辱本派和本派弟子,难道还不容许别人出手教训吗?”
“教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教训不成,反被对方教训,你却以此事向我派问罪,是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
天星长老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本派弟子受了重创,那是千真万确。就算是本派弟子率先出手,可你派弟子也不应该向本派弟子下如此du手,差点儿使他丧命。”
文长老极有耐xing地说道:“天星老儿,你此言差矣。什么叫做你派弟子不该向本派弟子下如此du手?难道我派弟子被你派弟子打伤就是活该,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