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几句,当然没有什么。本派执法长老时常训斥晚辈,做事一定要宽以待人,以德服人。可话又说回来,不久前,你偷袭晚辈的事情,晚辈还历历在目,如今要恶语相向,咒我夭折,这是你一个前辈应有的态度吗?俗话说得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今前辈就为了区区小事,一直斤斤计较死揪着不放,这是何道理呀?”
你敢指责我目无尊长,我就说你心胸狭窄以大欺小有失大能风度,看看谁更狠!秦烈在心里恶du地想道。
寒天子脸似猪肝,狠狠地盯着秦烈,怒斥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揪住不放了?那只是你自以为是罢了!”
成功羞辱了对方,秦烈见好就就收,歉意道:“那就当我理解错了,那请前辈不要再诅咒讽刺晚辈总可以吧?”
“哼,本座不与你一般见识!”寒天子本想借机发难,却不想秦烈虚晃一qiāng见好就收,他也没了借口,一拳打在了绵花团上,无比郁闷,可却只能就此作罢。故而,他心里更加痛恨秦烈,甚至已经动了必杀之念。
虚云目透森寒,脸色也是极其不悦,质问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不仅无礼,而且狂妄,这就是你对一个长生大能应有的态度吗?”
面对虚云的指责,秦烈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回应道:“也许晚辈的态度有问题,可我是晚辈,因为理不明而犯错误,也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可明理的长者前辈也明知故犯,又该怎么说?还有,既然条件谈不拢,那么就按照原来的条件。在晚辈看来,前辈所在的门派财大气粗,威慑诸天,威名远播,就不必与一个世界大教计较了吧?不就是五件道器吗?前辈应允就是了,何必多费唇舌呢?”
听到秦烈竟然说得如此轻巧,虚云更加怒愤,大声训斥道:“哼,你少不更事,本座不与你计较。你知道一件道器对于一个门派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本派就是无上教派,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五件道器就等于降低了五个长生大能的战斗力,而换来的只有弱小的弟子,这不符合本派的利益!”
“这样最好了,前辈再也不必为了此事而烦心,可以安然修行,一举两得,真是美事一桩,一桩美事啊!”
秦烈的神色要么是平静,要么笑容可掬,而无上天和九清天之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眼神中带着凌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