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懒洋洋地问道:“不知宇文家主找在下有何见教啊?”
见对方这幅不待见的模样,宇文成龙脸上多了一抹怒意,反问道:“你不知道吗?”
“宇文家主说笑了,话说人心隔肚皮,宇文家主想什么,在下怎会知道?”
对方如此无礼,揣着明白装糊涂,宇文成龙更加愤怒,厉声质问道:“我宇文世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何以残杀我族供奉?”
秦烈耸耸肩,笑道:“宇文家主说笑了,既然你都承认与在下无仇无怨了,在下怎会残杀你宇文家族的供奉?
宇文成龙听后,更加气愤,火往上撞,双目灼灼,狠狠地盯着他,恨声道:“如果你没有,我绝不会来找你!”
“既然话已经挑明,那在下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就在几天前,有几只疯狗一直叫嚣着杀了在下,甚至一而再再而三扬言让我不得好死,更口出污言秽语羞辱。本来,在下不想与他们计较,可奈何他们咄咄bi人,并摆出一副不弄死在下就绝不罢休的样子。故而,我们只能兵戎相见刀剑相向。在下以为如此狂妄之人,必有过人这处,哪曾想与之切磋之下才发现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罢了。就这样,他们死了!”
秦烈当面承认,宇文成龙神色中怒意更盛,厉声道:“果然是你杀了他们!”
秦烈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杀就杀了,几个草包而已!”
听秦烈骂宇文家的供奉是草包,宇文成龙几乎把牙齿咬碎,杀气腾腾道:“那你可知他是我宇文世家的人?”
面对宇文成龙的威胁,秦烈毫不在乎,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口吻也依然是不紧不慢:“在下杀人从不在乎他们是谁的人,只在乎他们是否惹到了我。如果他们没有得罪我,就算他们是人人憎恨的魔头,那在下也不会痛下杀手。反之,就算他是名门正派或者谋个世家的弟子,那在下也必杀之。在下的眼里,只有得罪我的人和没有得罪我的人,杀了几个草包如果说惹恼了宇文家主,那在下只能向您表示遗憾!”
宇文成龙目shè厉光,诅咒道:“年纪不大,倒有一副好胆,小心过早夭折!”
既然已经撕开了伪装,秦烈也非怕事之人,正色道:“宇文家主不必出言威胁,想怎么样,尽管划下道来,在下就陪你过几招。不过,和在下过招,需要有心理准备,杀个把人对于在下就和喝水一样容易,要是不小心屠光你宇文家族的供奉,还请不要忌恨,在下绝不是故意的!”
这时候,澹台明宇走了过来,扫了秦烈一眼,又看了看怒容满面神色显得有些yin沉的宇文成龙,故意问道:“宇文兄,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聊得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