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的贝肉和肿着的小甜豆让随着她走动蹭到里面的衣物,花穴的敏感可受不了这刺激,吐出的水儿一滴滴的却还是把亵裤都打湿了,白日里涂的药,早就随着蜜液冲散,只走了几步就香汗淋漓,香腮粉雪。
竟是把晚晚看呆了,“小夫人这样真美。”
这幅样子,勾得人心痒痒,裴棠看着就想走过去却被裴懿叫住。
“兄长。”裴懿作了个揖,远处就瞧见他的姐姐一步一颤的像被雨打的芭蕉,颤巍巍的。
“既然没打算娶,就当着通房养着不就行了?”裴棠收回目光放到裴懿身上。
裴懿看着裴棠,面上没有一丝尊敬,“兄长又怎知,弟弟没打算娶呢?”
裴棠笑了笑,“母亲已经在给你看妻了。”只说了一句,隐晦的又看了一眼覃歌便大步离开。
回廊里,墨色衣袂被风吹的鼓动,“裴懿?”
裴懿周身的戾气在听见覃歌喊他,瞬间化为烟雾消失。裴懿来到覃歌身边,见四周无人,手绕过层层的裙摆。
“怎么湿成这般了?”少年的声音如清泉,像极了夏日里的一抹清凉。
少女目含如春,想要说出口中的话,都带着娇喘,“难受~”
只说难受,偏偏又不说哪处难受,她牵着他的手,若是不在外头怕是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
荔枝味的香气勾的他的理智都快消磨殆尽了,少年一把横抱起覃歌,“再回去上药吧。”
甜腻的香味,让他也就亲亲唇止止渴,亲吻着嫩粉的樱唇。
知道她下面红肿,他极为克制的也就亲亲。
虽然亲着亲着手也不老实了起来,这里摸摸那里蹭蹭,裴懿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摸着覃歌的白嫩细腻的手,放在自己裤子上,“姐姐,姐姐。”黏黏糊糊的唤着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