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歌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内心没有任何预设对方的话语,而对方说出预期之外的话。
她当然也知道很多人都是言行不一,表里不一。但即使是裴懿觉得她是鬼,也一直始终如一的时候,这种感动变得纯粹起来了,不会觉得他是应该的。
扪心自问,她自己能做到吗?覃歌无法回答。
覃歌的病反反复复,裴懿有时候还魔怔的回去问她,是不是要回去了。
在古代,风寒致命属实常见,病死的话会回去吗?是回现代还是去地府,她也不知道。这要是搁现代直接吃抗生素就好了。
“小溪别过来了。”覃歌呵住小溪的步伐,不让他来床榻附近。
“麻麻是要死了吗……”小溪懵懂的眼睛看着躺着病榻上的人。
“这话可说不得!”晚晚愣了一下想要捂住小溪的嘴,这要是被小少爷听到肯定讨不了好。
“没事,晚晚下去吧。”覃歌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晚晚上去扶着覃歌垫了靠枕才离开。
嗯?覃歌看了看晚晚又看了看小溪,要死,她怎么会有种钟晚和凌奚既视感,人不会真的有前世什么的说法吧!
小溪待了一会就被覃歌怕传染为由让他离开了。
晚间覃歌又发高烧了,汤药被灌下去,针灸,效果不佳,还折腾。
“少爷要不去书房歇息吧?”研一站在外侧问询裴懿,看这样子覃歌晚上也要人服侍,主子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歇息了,在他看来,小夫人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
裴懿睨了一眼研一,还是跨入主屋。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红,“不想喝药。”她沙哑的声音,像冬天的风刮过枯枝。
他手不自觉攥紧,“那就不喝。”他也想哄骗她说喝了就会好,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说不上的死气。
他脱了衣服陪着她躺下,荔枝香里混着药味,他环抱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没说破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是不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
另一边,小溪站在池塘边,看着鲤鱼发呆。在它们的观念里是没有报恩一说,但是有交换的说法。
小溪清楚的认知,救他的人要死掉了。他就是有些意外明明这个人类还没有到要死的时候,算了,就是拿自己的修为去延长她活着的时间,就当重新开始好了。
小溪落入水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一尾金与红交织的如同阳光与鲜血夹杂的颜色,鳞片闪闪发光。
覃歌感受身体里的乏力一丝丝被抽离,她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她就算死也应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对啊!
覃歌把衣服脱得光溜溜,她主动的缠住他,贴着他。裴懿摸到了一手光洁无瑕的身躯,“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了,要你。”她一点都不含糊,亲吻着他的锁骨和喉结。手滑动着来到他的鼠蹊部。
无需技巧只是爱抚了两下,就高高翘起,他们很久没做了。
“你不想要我吗?”覃歌沙哑的低沉声音莫名透露着性感,带着魅惑。她为了怕传染,特意不去贴着他的脸。
裴懿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很干,想也不想的亲吻下去,唇与唇的相贴,舌头试探的一点点撬开她的唇,舌尖划过她的贝齿,中药的苦涩从他舌弥漫掠夺他的味觉。
不是以前攻城略地的吮吸她的舌头,是缠绵又温柔的舔舐她的口腔。
鼻音发出黏腻的哼唧声,她勾着他的脖子。他却停下来,瞳孔里倒影着彼此,“睡觉吧?”
“不要~”她好怕她死了,更害怕回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他。水雾笼罩着她的眼,“是嫌弃我不好看了?”眼眶泛红,泪水岌岌可危的要掉出眼眶。 “每日都要克制自己,怎么可能嫌弃你。”裴懿抵着她的额头,时不时亲吻她的嘴唇,脸颊,耳垂,“若说嫌弃,也是嫌弃自己。”嫌弃没看管好她落了水。
“那我想要你。”覃歌想要翻身在他身上,却被裴懿止住。
“那我来,你躺着。”裴懿俯身欺上,手和嘴像一根羽毛轻柔抚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伴随着痒,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她的身体战栗,
上面的嘴唇,缺乏水分起皮了,好像北方的干燥,下面的嘴,湿润的不行,像南方天气的潮湿,手指试探插入水啧,滚烫,紧到窒息。
他却压抑自己的欲望,舔舐她的小甜豆,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花阜的形状,偶尔伸出舌头模拟着肉棒浅浅的抽插着她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