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院对视了一眼,改不改口不也是看少爷的喜好吗?
覃歌往回走了,往水池走去,夜阑院里今日的人不多,全去外院帮忙,加上今天小少爷在外院休息,自然人都去那了。
“你们见到夫人了吗?”晚晚抱着披风,转悠了一圈都没看见覃歌,往外走去问着护院。
“先前问我们怎么不去讨酒喝,后来又走回去了。”
晚晚疑惑夜阑院也就那么点大,覃歌能走去哪呢?
覃歌把碍事的衣服脱了换上准备好的劲装,从树木上爬高晃悠身子,爬到假山石头翻下了夜阑院的外墙。
刚翻出夜阑院没走两步,“哎!前面的!”
覃歌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低着头。
“前面老夫人在发喜饼咧,快去拿啊!”
“好,好的。” 覃歌一溜烟往大厅方向跑去,消失在那两个下人眼里,脚转了个方向,少爷大婚日子,侧门守卫也只留一个。
就再看一眼吧,覃歌指节泛白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凭着在裴府多年寻了个矮墙脚踩着矮木,偷偷上了粉黛白墙,红绸灯笼遮住了她娇小的身躯,看着两道新红的身影,裴懿站在新娘不远处,看着喜娘背着新娘跨了火盆。
琉璃般眼眸的多情的眼睛像极春日的桃夭可那眼里不再只看着她,他鲜衣怒马红色衬的裴懿更加桀骜不驯,覃歌心里越难受,脑子却越冷静,没有哭哭啼啼像极了再看别人的爱情故事。
听着一拜高堂,她翻了下来,没站稳的脚崴到脚踝。
一瘸一拐往侧门走去。
“我是夜阑院的,小夫人想要吃烧鹅,我这边要去买。”覃歌一副可怜巴巴的说着,掏出银子往护院手里塞。
“怎么夜阑院事那么多啊,也是今日,嗐,算了你去吧。”护院挥了挥手,“赶紧去啊,今日少爷大婚,小心没得领喜钱。”
“知道了,谢谢大哥。”覃歌嘴甜,笑的也甜。
护卫还在琢磨照理说府里那么好看的丫鬟,应该早就传开了啊。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甘愿囿于一隅,画地为牢。
但是她不要喜欢了。
覃歌跑出府没两步,心里奇怪的感应回头看的时候,国公府像极了一片水墨画慢悠悠的晕开,整个人就像处在水波纹里。
站定的覃歌傻子般的站在博物馆里的画前,懵逼的看着展示柜的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覃歌?”
钟晚的声音让覃歌回神了,“钟晚……?”
钟晚松开了凌奚的手,钟晚不明白覃歌为什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怎么了?”手还没碰到覃歌的脸,覃歌就一把抱住钟晚,在钟晚怀里哭。
钟晚环着覃歌往校车走去,秋游结束了,她的爱意也结束了。
*
“人呢?”裴懿精致着五官,桃花眼极具多情,此时脸色极为难看,还穿着喜袍的他鲜红色衬的器宇轩昂只是他周身萦绕的气氛让他看上去宛如困兽,胸前的大红花被他一把扯了下来,“我问你们人呢!”
晚晚和护院哆哆嗦嗦的跪着,他们找了一个时辰了没找到,哪里知道洞房的人会出现在夜阑院。
裴懿心里一直烦着,越想越不安,盖头没掀,红帐没解,顾不得旁人阻拦直接往夜阑院赶来,人还是不在了。
“少爷,在水池附近找到了这个。”研一拿着鹤氅跪着裴懿面前,看着少主腿上包扎过的地方动作剧烈还是洇湿了裤子的痕迹,一身红并不显眼。
裴懿一顿,大步往水池走去,步伐踉跄了一下,心里惶恐到到了极致,生怕她是想不开,好在并没有痕迹。
萦绕周身的血腥味,研一跪在地上没敢说话,晚晚总觉得小少爷的步姿着实奇怪了点。
树木落了一地的叶子,“去查。”本来清澈如泉水叮咚的声音,何时变成了干枝枯叶摩在地上的声音。
听闻国公府的当日的小公子直接策马离府的事,压了又压也就销声匿迹了。
爵位的承袭有两种,一种叫世袭罔替,所得爵位可世代承袭,由朝廷受予诰命,属于特典之列。另一种的世爵均定有承袭次数,—般是每—代减一等,袭次既尽,世爵也就取消。
子孙承嫡者传袭。无嫡子,立嫡孙。无嫡孙,以次立嫡子同母弟。无母弟,立庶子。无庶子,立嫡孙同母弟。无母弟,立庶孙。
裴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传袭世子,他高兴吗?
只是再也没有人会用他听不懂的话,说还有东西为他而活。
“世子,找到……小夫人了。” 裴懿手指蜷缩了一下,迟缓的抬起头看向侍卫,“带过来了吗?”
虽然再像,但终究不是她。
站在的女人的是她又不是她,就像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荔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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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完完全全剧情过度章,覃歌回去啦=-=
高情商:虽然是肉文,但是私以为谈恋爱最起码的是要双方平等和尊重吧,不过这是古代的男权社会所以也能理解裴懿这种心态。
小说嘛,所以裴懿可以去找覃歌,可以知道覃歌处在什么样的社会,要的是什么样的爱情。
爱嘛不就是我愿意学着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低情商:古代lay想写的写完了,想写现代lay【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