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2 / 2)

春蜜 葡桃噗 2302 字 6个月前

裴懿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都用了尾巴,不如玩一下角色扮演?”

一下子花穴涌出大量的液体,花穴死死绞着手指,覃歌飘飘然的睁开了眼,无法对焦,失神的盯着某一处。

他轻柔的延长着她高潮的时间,“叫声主人听听。”手指点在她的花蕾上打圈,肆意抓握奶子揉捏着,手指进出花缝泛起了啧啧水声。

沉沦在情欲里,恍惚着的覃歌,迷离又渴望,极乐与空虚。听话的随着裴懿的话,甜糯的喊了一声,“主人~”

裴懿呼吸凝了一下,弓着背压下身体,肉棒对准花穴的贝肉,一插到底,肏入花心。

“哈啊~”被满足的舒爽感一下子侵袭了全身,扭动着娇躯,眉眼终尽显媚态,手捂着嘴唇,觉得自己叫的太淫荡。

裴懿挺腰抽插了几下,拉着她的手腕聚到她的头顶,这个动作使得她看上去像挺着奶子想要喂给裴懿吃一样。

“喜欢主人肏吗?”肉棒被咬的酥麻,汗水流着身上,看她奶子被肏到晃起来,视觉冲击不亚于刚刚那句主人。

“喜喜欢嗯……”

“应该怎么叫?”裴懿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覃歌,他总是对覃歌有着想要全部的掌控欲。

覃歌难耐的用大腿内侧蹭了蹭裴懿的腰间,不满裴懿这种举动,想着既然赔偿和答应角色扮演,只好哼哼唧唧的说着,“喜欢主人,要主人肏。”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他。

裴懿兴奋的把覃歌的腿抗在肩上,覃歌看清裴懿的动作花穴随着她的害怕恶狠狠的咬着肉棒,“不行不…太深了!” 快速的抽插,想要恶狠狠的贯穿窄小的花穴,甬道内每一次进出带出殷红的肉与白沫,腰身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肉体像打桩机每一次操到深处挺进花心。

“主人不要了主人”覃歌祈求的用手抓着裴懿的手臂,指甲都掐进手臂,花穴无规律的一紧一缩,裴懿拼命的顶着那处的软肉。

“呜呜”覃歌呜咽的声音仿佛小兽最后的哀鸣。汗水打湿了身上的孤零零的蕾丝与纱,绞着肉棒的腿心打着颤。

“两次了。”

裴懿停下给覃歌翻了个身体,覃歌迷迷糊糊听着两次什么两次?肉棒在体内旋转,“啊哈唔。”

臀部被他牢牢束缚住,往他的鸡巴上套着,尾巴被打湿乖顺的贴着屁股。枕头垫在她肚子下,生怕她跪不住,可以趴在枕头上。这个体位像是可以彻底的掌控,看着她光洁无暇的蝴蝶背,手握着晃悠悠地奶子把玩着,另一只手从屁股滑到花阜,拨弄着小甜豆。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挞伐,被迫晃荡着,“嗯啊…”

覃歌的手被裴懿牵着,要不是跪着,就完全是瑜伽的飞燕式,若不是被肏到脑子不清醒,她一定会骂裴懿一句你当做瑜伽吗!

覃歌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又被拽回来像是他胯下的马一样。腿哆哆嗦嗦的跪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出来。

花穴又吮又吸,努力的吞吐着肉棒,全身的肌肉逐渐开始紧绷,脑海却开始混沌,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黏腻。

即使有花液的滋润,如同荷花般粉嫩的两片贝肉被撑大到极致,在肉棒进出下撕扯的红肿,啪啪声连绵不绝。

覃歌面色红润,张嘴喘着气,胸部此起彼伏的颤抖着,像缺氧的鱼。

“第叁次。”

覃歌终于明白这个人有多狗了!是有多小心眼!她不就说了一句:男生第一次早泄正常。

没有力气的覃歌瘫软成一汪春水,还被抱着与他面对面,在要亲上的瞬间,覃歌捂着嘴,裴懿拉开几乎没有力道阻拦的手,“不亲。”

他做的仅仅是抵着她额头。

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最后遗憾的搂着她,覃歌女上位,她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胸膛前。

不适应这般温存,覃歌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在瘫倒在他怀里,“一人一次,我可以走了吧?”

裴懿手抚着她的背停住,表情僵了一下,“可我没射。”眼神慌张的看着覃歌,总觉得她会直接走人。

覃歌倒没有裴懿想的那样,语出惊人道:“那你倒是射快点啊!”

“我……”裴懿表情逐渐凝固,硬是找了个借口,“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是角色扮演你一点都不努力,我射不出来。”

覃歌眼珠子转了一圈,怎么听起来在甩锅,现在变成她错了?

“你投入点,我很快的。”裴懿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诅咒自己的错觉,“咳,我是说,你如果想早点回家。”

覃歌能明显感觉裴懿和她讲话,注意力分散,这样她猴年马月才能回家。覃歌默默深呼吸了一下,又倒回裴懿怀里。

“主人~”覃歌亲啄了一下他的喉结,“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主人就是一切~~”

上下抬着屁股,夹着肉棒,捧着自己的乳儿送到裴懿面前,“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裴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哪怕内射?”

覃歌低着头手在要放下的那一刻,被裴懿拉了下来,“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不好笑。”覃歌认真的看着裴懿,清澈的眼眸里不是陷入情欲的迷蒙,“开玩笑说明你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

裴懿吻了一下覃歌的手背,“下次不会了。” 覃歌伏下身体,在裴懿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那么除了内射,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哑着低沉的声音,让裴懿充血更大更硬。

男性荷尔蒙侵袭了过来,箍着她的腰肢就往下压,敏感点像是见了熟客自动自发的热情熨贴着肉棒,裴懿挺腰向上,想要破开她的宫口,内壁像有了压力一般绞着他,深处的酸软与酥麻扩散开来,“主人好棒啊…哈…”

宫口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柔肉的痉挛死死吸附着肉棒,身体颤动着抖了起来,花穴强有力的收缩。

“又到了?”

这一晚。

裴懿让覃歌重新定义一夜七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