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温过于滚烫,都已经烫到她了。
裴懿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我自制力不好。”他感受到覃歌软如无骨的手摸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兴奋的马眼吐出一口晶莹,还被她悉数抹开在龟头上。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搞的她又湿了。她扭了一下身体,挣开了他越搂越紧的怀抱。
她把掉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跨坐在他身上,往下移动,黑暗里她干这些好像也没有很羞耻。
但裴懿不同,即使黑暗里,对他来说也很清晰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察觉到覃歌想做什么,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覃歌用奶子夹着肉棒上下撸动了几次,闻了一下味道并不难闻,还带着一股特有的草本味。
试探的舔了两下,肉棒跳动的拍着她的嘴唇上,她撅着屁股下压着身躯,张口含着肉棒,收着牙,在嘴里嗦着龟头,分泌的液体也被她吞了下去,只是她感觉到小腹里似乎也分泌什么。
裴懿看着她小屁股晃了起来,喑哑着嗓音,“你要不转过来?”
覃歌抬着头,吐出肉棒,眼里不再是清明之色,“嗯……”
贝肉晃悠悠的悬挂着晶莹,就像未被绞干的毛巾还能滴出水来,裴懿舔了一下,发现裹在贝肉里的水可不止一点,只是她穴太紧都锁在了里面。
“原来已经那么湿了。”裴懿低沉的发出笑声,随即花穴的主人似乎听到这话很不开心,一个深喉,裴懿只能发出低叹声。
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来到小甜豆处,舌头挑逗按压,身体的主人就开始绷着后背,连腿部肌肉都肉眼可见,她的紧张。
吮吸一下,她便连肉棒都不再服务,鼻腔里哼哼声,裴懿挺了挺腰,她才继续舔弄着柱身。
黑暗的房间里,密闭的环境不断的传来啧啧水声。
小甜豆被他舌头高频率吮吸按压,很快她连跪都跪不起来,几乎坐在了裴懿的脸上。
裴懿大口张着嘴,喝着逼口兜不住的春水,她实在没有裴懿卖力,几乎被爽到的时候就会忘记工作呆滞着板着身体。
舌头进出着逼口,模仿肉棒的抽插,花穴靠近逼口的位置,肉壁每一寸都被他舔舐,照顾着每一寸。
里面的传来了不甘心的空旷感,花蜜越来越多,述说着身体的主人渴望,覃歌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带着颤音对他说道:“难受……”
裴懿哪里还忍得住,做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挺着腰摆臀粗长狰狞疯狂开拓狭小的甬道。
花穴力道绞得他几乎难以抽动,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上下开弓,拉扯着小甜豆,手揉搓着乳珠,唇相抵,舌与舌的推让,舔着她口腔软壁,花穴的肉壁慢慢开始放行,“姐姐的逼真是会伺候人。”
肉棒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夹缩着爽的他头皮发麻,“操了那么多次都没能肏松。”
他对覃歌在性事上总是很矛盾又想疼惜,又想蹂躏。
花穴湿热紧致,几乎要将肉棒夹至变形,媚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身体被顶着,臀儿不知羞耻的后翘,粗长坚硬的肉棒以极狠的力道贯穿她的娇躯,两腿跪到发软。
越来越凶的操干,覃歌只觉得满脑子都是被裴懿的肉棒干道满足,高速抽插在穴内反复肏弄,碾磨着重迭的褶皱与拉扯出的嫩肉。
被穴内裹得湿漉漉,悍然插入重重撞在花心之上,撞开了宫口,宫口内收缴的厉害,一晚上高潮太多次的覃歌,几乎在高潮的瞬间趴在了床上,操晕了。
见覃歌只是随着,裴懿高高挂起的心,放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肉棒放在花穴里含着,睡着了。
早上覃歌被敲门声吵醒,还好她吸取上次舞蹈房的教训,把房间门锁住了,慌忙赶着裴懿出去。
裴懿跳窗离开的时候,他总有种偷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