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看着少女脸上布满的红晕宛如傍晚的晚霞,明艳妩媚,眼角的泪珠很深的破坏欲加重,“以后吹笛子就能想到姐姐下面这张嘴不肯放呢。”
覃歌绷着身子不由随着他说的话去脑补,以后裴懿吹笛子,都是沾满了她的水……不行了,只要一想到他吹的满是她净透过的就……
她心里想着眼睛开始频繁翻动着,喘不上气,奶子随着身体剧烈起伏。
裴懿抽出笛子和鸡巴,直接插入她的逼口恶狠狠撞击她的胞宫。
高潮的她,绞着肉棒蠕动痉挛,从尾椎骨爽意迸发出来,无需他动就能体验到灭顶到快慰。
猛烈的抽插数百下,他抽了出来射在她奶子上,溅到了脸上和发丝。
她不知道今天的裴懿发什么疯,精液都是喷洒在她身上甚至第一次不顾她意愿带她回了他家的房间里,越过她找了钟晚和她家里人撒谎。
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同时写两份摘抄,覃歌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我发散性思维了一下。”
“嗯?”裴懿头也不抬继续动着笔,仿照着覃歌的笔记。
“如果你做了,我感觉我会原谅诶。”
他身体坐直了,立马就想到他之前问的他真的做了,不敢回头声音变得颤抖,“为什么?”不可抑制的不敢去看她,怕是在做梦。
覃歌只是抿着嘴笑,她要说什么啊,她难道说她发现自己很喜欢他?她才不要嘞,覃歌蹭了蹭他的被子闻着专属于他的气息,她只是发现所谓的标准,都是留给那些不喜欢的人。不是自己的感情都是理中客,碰上了就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