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道歉,覃歌泪水绷不住金豆豆一直往下掉,带着哭腔道:“谁要你负责了!”
“那你想要谁负责。”这话裴懿直接脸一黑,靠近床上的人。
覃歌想要踹裴懿下去,一伸腿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又伸回去,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现在属于全身炸毛状态。
裴懿抓着她的腿,又问了一遍,“你想要谁负责?”他可没忘记,在篮球赛上,她一直盯着隔壁学校的人看。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裴懿本想委婉点,虽然答应一直会改性格,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干脆直接覆在毯子上,压着覃歌,身上的重量没有压在她身上,却也是把她禁锢在身下。
喜欢的人,覃歌听见这四个字憋着气,眼睛乱瞟不敢看压着她的人,属于他草本的味道一股脑往她鼻子里钻,尤其是梦里面他也是这样压着她,只是现在的她腿没有像梦里那般恬不知耻的勾着他的腰,只是被分开了。
大脑仿佛呈现出缺氧的状态,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怕自己的心跳声他能听见,想要让他下去,又莫名贪恋他和她之间的距离。
是喜欢吗,她是喜欢上裴懿了?!
覃歌被心头冒出的想法完全震惊在床上,以至于她没有看见压着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裴懿攥紧床单,“你是喜欢上隔壁学校的人了?”看着她明显走神的样子和想入非非,难怪会那么在乎被他看光,难怪会介意他说的负责。
覃歌回神看着放大近距离的脸,平日里像极了春日桃夭的眼睛弥漫开怒意,凛冬将至湖泊被冻住一样,她不懂他在生什么气,她只是拉着毯子挺起胸膛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嘴唇。
“我……”她亲完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自己的举动,“好像喜欢上你了。”
一句话,足以让整个冬色退让,枝头开出新芽。
他隔着毯子一下抱住她,裴懿不得不反思自己,上次求婚她求的,现在告白也是她先。 “那我没有好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他埋着她颈窝闻着荔枝香,搂着她。
空调的声音让覃歌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挣扎了起来,“你,你起开!”
“不要。”他蹭了蹭她脖子,“姐姐身上好香。”
她像扒拉下他,她不知道是什么搁着她,但是摩擦间,她能微妙感受本来很湿的地方又开始冒水了。
覃歌很快眼睛又开始泛红,“裴懿,求求你快下来。”
见她又哭了,裴懿完全懵逼,慌张的坐起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覃歌裹着毯子极小幅度的挪动着身体,嘴唇张张合合,好半天才说,“呜呜我好像尿床了……”
裴懿先是愣了一下,想起进门她擦着下体,以及浓郁的荔枝香,立马反应过来,不过也不能怪覃歌,他们初中老师根本没有认真上生理课,直接给跳过了。
他吞噎了一下,“那不是尿床,是因为你喜欢我。”他也想认真和她普及,可这一刻他精虫上脑,满心满眼边骗边教学。
见覃歌瞪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靠近覃歌小心的又把她压在身下,只要一想到她身下什么都没穿,还已经湿了,他无法抑制欲望,“因为姐姐已经做好接纳我的准备了。”
“接纳?”覃歌不懂裴懿说什么,还想着是因为刚刚互相告白了吗,“我,我们要交往吗?”同学之间很多人已经开始早恋了,她之前只觉得有趣。
“比起交往,更想现在就把姐姐娶回家。”他见她呆呆的样子,没忍住亲了她一下嘴唇,见她没有拒绝。
他的唇瓣摩挲着她的唇瓣,用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嘴唇,探入进去,舌尖扫过她的贝齿,慢慢加深这个吻,感觉她僵硬的身体还是软了下来,手都开始松开攥紧的毯子,他一点点抽出毯子,嘴吮吸着她的舌头。
毯子被完全打开,身下的娇躯完全展现在眼前,他手抚摸上嫩的好像能掐出奶渍的乳,荔枝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覃歌感觉大脑缺氧,脚后跟踩着床单,无意识蹬着,拍了拍裴懿。
裴懿终于放开她,“姐姐用鼻子呼吸啊。”额头抵着她额头。
乳珠被他揉夹着变成坚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存在,覃歌还是觉得晕乎乎的,她不应该让他碰的,但是她好像没办法拒绝。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腿完全张开,任由裴懿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摩擦她,让她清晰知道自己下面的湿滑。
她眩晕着,乳珠被他含着,敏感处被攫取,她身体感受着奇妙的感觉,可下面尿尿的附近总觉得什么东西好像不能发泄出来。
白嫩的乳儿上面全是指印和吮吸出的痕迹,裴懿没忍住脱了衣服与覃歌坦诚相见,粗壮的肉棒磨蹭着源源不断沁出水的贝肉。
“唔~”覃歌娇喘的越来越明显,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那么娇媚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什么东西蹭着她,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不满足,覃歌手抓着床单,想要抵抗身上由裴懿带来的感觉,“裴懿我好奇怪……”
“奇怪?”
“就,好像尿不出来的感觉……”她声若蚊蝇,太羞耻了,她居然和喜欢的人说这个!一点都不美好。
裴懿看着她身下光洁如同嫩豆腐,往下趴去,“那姐姐试试能不能尿出来。”他倒是想骗她生病了,但是觉得这样的自己未免太恶劣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张纸,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裴懿有点心酸。
“嗯?”覃歌刚发出疑问,就看见裴懿直接含住了小甜豆,“呜呜,别,脏,不要~”
他抱着她的臀部压着她大腿,不让她并拢,不顾她挣扎,连吸带舔,她蹬腿蹬的越来越激烈,却在某一刻绷直身体,很快身下的人就化成了春水。
失神的手放开了床单,腿打着颤,发出凝噎声。
他吞噎着蜜液,跪了起来,把她的腿勾着自己,擦拭嘴角的液体,龟头吐出前列腺液,他摩擦着她在翕张开的逼口,见她回神他才说道:“姐姐给我吧?”他声音喑哑的不像话,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引起她小幅度的颤栗。
“给...给你什么?” “姐姐愿意嫁给我吗?”
覃歌迟钝的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他们还在读书啊!
下一刻破开的甬道绞着肉棒,他禁锢着她腰肢,不容拒绝的往下沉,身体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眼睛满是泪水,“我不要,不要了。”
“很痛?”他绷着背脊,他们第一次是她吃了助兴药,他也没想过女孩子初次会疼成这样。
他想抽出去,她拉着他手臂,指甲划破了皮,“你别动了...”
僵住的裴懿一动也不敢动,他没体会过,甚至开始后悔。手开始揉着她的小甜豆打转,试图引开她注意力,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
蜜液和血丝延着肉棒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到床单,覃歌抖了抖,好像缓过来了,“要抱~”
他弯下腰,擦着她泪水,“还疼吗?”
“好像好点了,感觉被强行劈叉。”
被这个形容裴懿想了想,那确实挺疼,“对不起,那不做了?”
其实疼过一下也就这样,覃歌蹭了蹭他锁骨,“所以你就是想让我痛一下?”
“不是,我刚刚太想得到你了。”裴懿叹了口气,诚恳地说道:“忽略了你感受,是我不对。”
她依稀记得梦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会舒服吗?”
“我先动一动,你试试?”
“嗯……”
裴懿小心翼翼的抽了一点,见她皱着眉,又插入了一点,面上还是这个表情,他重复了几次,见她表情好像放松了。他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姐姐我可以再进去点吗?”
覃歌瞪着眼睛,他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还要怎么进去啊!
他压着她,一捅到底,覃歌只觉得小腹都要被贯穿了,被抽插着话都说不出来。
穴肉弹性十足绞着他时刻都想泄在她体内,可他作为男性自尊心忍着爽感,当初第一次就算了,后面再次在见面被认为早泄,他这一次怎么说也要维护男性尊严。
狠狠刺入,窄穴瞬间被填满,层层褶皱被碾平,敏感处被肉棒研磨,捅到了深处像是极限了彻底占有。
不断将肉棒塞入蜜穴,绞弄摇摆,压抑的声音带着禁忌感。
“姐姐你咬的好紧,水好多。”
“我是不是,啊哈,尿出来了,呜呜呜……”覃歌始终都觉得自己不对劲,那么大个人了。
“是姐姐太喜欢我了,不是尿,是姐姐舒服的证明。”他亲啄着她脸蛋,他的覃歌怎么那么可爱。
下半身被固定在他抽插最适宜的地方,始终有力的前耸,在穴里反复抽插,穴肉牢牢吸附着咂嘬着棒身,收缩缠夹也抵挡不住他来势汹汹的攻势,撕裂般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太久没有宣泄欲望,裴懿拉着她换了两个姿势,她就晕了过去,床单上两个人的痕迹与房间内淫靡的气息,钟晚和凌奚一回家就知道裴懿干了什么。
钟晚气愤的差点拿扫帚把裴懿打出去,最后在凌奚的调解下,裴懿再也进不来他们家的门了。
钟晚意识到学校没有好好教育,一边举报之前学校的工作不负责,一边好好给覃歌普及性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