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著後入的體式加上體重的輔助,讓他的慾望盡根沒入、直達底部的深度。
撐到至極的花徑,每一吋穴肉都被伸展、碾平、甚至撕裂,被迫含著質量巨大的入侵者哆嗦,一抖一抖的獻出蜜液與初次的血液。
血絲混著體液從兩人的接合處緩緩的滲出,把鄰近的一切慢慢染紅。
破處的鈍痛沒有來臨,為什麼。
明明是初次,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就——
腦袋裡閃過了一瞬曾經的那個“夢境“。
背棄了意識的身體,毫無遲疑的妥協了現況,甚至享受。
“……。“
沐沐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從未想像過的快慰與飽脹襲擊著她的理智,左耳下的脖頸上,不知何時再度浮現的水滴朱印如曇花一般燦爛盛開。
慕容遠的手在進入時便死死的纏上她的腰,手背上青筋盡現,往下施加力度讓兩人能結合的更加緊密。
他吐出得償所願的喟嘆,背脊微弓,下巴擱著沐沐的肩膀,感受著肉刃上的熱度與顫慄,閉上了眼,也止住了眼中酸楚的蔓延。
費盡心機,好不容易終於看到師父完好站在他面前,卻是與另一個男人並肩時,慕容遠幾乎控制不住那從心底深處湧出的黑色。
被激怒的過程,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成了發洩的擋箭牌,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的師父,這個他想攜手一世的人,若不趁早先抱入懷中烙下刻印,讓她了解他對她的感情,在那些未到來的競爭者前,他勝算極小。
為了能盡早將她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他不介意卑鄙一點。
放手?如何能放,他早已陷入名為君沐顏的泥淖,如願以償的沉溺。
而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裡,對他敞放身體,小穴裡塞滿他的慾望,眼眸迷茫,失去力量,無處抵抗。
臆想中的佔有,美好如夢境的現實。
沾得汁水淋漓的分身,動了起來。
起先是合著呼吸頻率的進入,一深一淺,輕柔的頂弄著蠕動的穴肉,蜜液越搗越多,順著他那物不住流下,弄得到處都是。
沐沐咬著唇,對這樣溫情的攻勢拒絕不起來,忽地,深處的溫度一下子提高,像被誰放了一把火,燒得她猝不及防,又癢又熱,牙關一鬆,抑不住的嚶嚀就這麼脫唇而出。
“唔啊……“
她是歡快的,因他而歡快。
慕容遠動作一頓,難言的滿足感充斥了心臟,嘴一張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腰一拉,狠力一撞,龍頭就帶著莫名的急切、重重頂上她了深處的宮口。
沐沐被頂得腳尖蹦直、甬道緊縮,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她束在頭上的手一握一張,卻什麼也沒能緩解。
他被刺激到,喉結一滾差點交代,他深呼吸舒緩著女體給予的、源源不絕的快意,兩手轉成自後攬起她的腿,折成了一個徹底的字。
這是一個全然敞開且沒安全感的體位,不僅整個交合處顯露無疑,除了他手上的支撐,剩下的支點就是他插在穴裡的肉莖,能更輕易抵上她的花心。
“放、放開——“
體內的慾望重新滑動起來,沐沐羞縮著身子,這個情況下,更能感覺那物的硬熱與形狀,她搖著頭試圖拒絕。
“不,您得好好受著。“ 他鬆開嘴,舔了舔留下的齒印,親上她汗濕的頰面,她的聲音很快就被他快起來的挺動打碎,餘音滿室,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乳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