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新挤入的部分几乎都是冰冷的,与被穴肉升温的前端形成强大反差,上头突起的钝刺撑得穴口都变了形,颤抖的花径被温差刺得想皱缩,却无助于那太过坚硬的玉物,只得乖乖被榨更多的花液。
"还记不记得那夜?它们有一样的功能呢。"
季随云吐出吮得通红的耳垂,鸳鸯交颈般的耳鬓斯磨,把两人的发缠成一块,大掌安抚似的摸着她的背脊,胀大狰狞的肉刃顶在她的花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引来女体一阵阵的颤慄,铃口溢出的清夜与她的花蜜混成一团,凝结在花瓣上。
刚刚是谁说他不是来报復的?
甫适应巨物的沐沐听了这话,眸子一下瞪圆了,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说,便听见了声细细的喀擦。
随后,体内那把她撑得几乎要爆炸的玉物,紧压着所有的敏感点,展开着所有肉摺,以恐怖的频率开始不规律震动。
"住、啊唔——!"
她受不住那样陌生可怕的刺激,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藉此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下身被他压住而不得动弹,小腹紧抽,整个穴儿被震的热辣酥麻,无止境的体液浸染了两人的下身。
"现在的你可是打不过我了。"
季随云嗓音低哑的听不出原有的音色,手指轻轻的撩着沐沐柔软的发。
"沐顏若能就着眼下的事好好加油,会有奖励哦。"
——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似曾相似。 她嘴上咬得更用力,然,震动还不够,他甚至握住了那玉势的柄,不快却也不慢的深深抽插。
体液与玉石磨擦出咕啾的轻响,那一粒粒的突起勾着穴肉,像是勾着她的魂,不时还抵在花心重重顶弄,穴里的一切早就被挞伐殆尽,加上他分身施加在花核上的摩擦,又哪还受得住他这般攻势,下腹徘徊起熟悉的压力,她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
到达那临界时,她闭了眼,指甲几乎扣进手心,背脊拉成满弓的弧度,咬在他肩上的牙失了分寸,血的味道漫了一嘴,花心的潮液喷射而出。
那玉物啵的一声抽离了她的身体,表面已附上一层水膜,落在了溼透的被上,沐沐抽着身子,缓缓离了季随云的肩头,上头她咬出的牙印已是渗出了血。
——呼吸还没平稳,便又被抱入怀中擒住了唇,挤进来的舌带着她所无法抵抗的重慾,缠吻间,那一直在花蒂上磨弄的欲物,竟是就着她高潮的蜜液挤开了尚在合拢的穴口,连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