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指指他的下腹,被闹得也没什么心思了,反正脸俊也不差这个,付了银子就好,爱做不做。
破邪定格着看向自己档部,那里果然应该有东西!
这回他得谨慎些,套些有用的情报。
『这东西——所有男人都有?』
『……。』
小春沉默着找到老鴇,表示破邪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就是天生当太监的料。
大叔看来的视线有了同情。
他拍拍破邪的肩,提议不如跟男人断袖,就算没那啥也能享受,被破邪瞪着噤声了。
就不该随便听信路边大叔的话,没一个靠谱的,不如自己探索。
闯了几个房间,被他打扰的人类每个都气得要死,又是尖叫又是怒骂,破邪嗤之以鼻,男女裸体互相磨蹭罢了,有何好看?
大叔酒醒得差不多了,对他闯房间的行为很是阻止。
断人家露水姻缘,是要天谴的。
要看可以,得以不打扰为前提。
破邪哼哼的转为偷窥模式。
佐以大叔绘声绘形的解说,他终于推开一扇又一扇早该探索的大门,了解何谓男女情事与闺房之趣。
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想要与那些人类一样。
看着的时候也甚是平静,可能是物种的差异? 大叔听了他不以为然的评论,说道,若是与心爱女子,那又是不同境地。
这一语,把破邪推入了大门深处。
如果是他也这么抱着沐沐,这么亲吻着她的身体,这么的——
静声沸腾的热油,在歷经无数无感,落入了一滴透彻的水。
轰然乍响。
***
看着沐沐披发凝眉的样子,破邪忽然有点口乾舌燥,也懒得管硬不硬的问题了。
该喜欢就喜欢、想亲吻就亲吻、要追求就追求,化型为人后,他从不违逆自己的念想,也不避讳崭露自己的心思。
破邪轻垂下眼,倾身印上沐沐微张的唇,依着本能探入了舌尖,趁着她的停顿顶开了她毫无防备的齿。
越过坚硬防线,舌肉相抵,唇瓣相哺,贪噬津液,精神一点一点变得飘然,彷彿稍稍不注意就会整个陷落进去。
如果能陷落下去——
破邪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压制沐沐的手,转而扣上她的后颈,试图加深这个进阶的吻。
沐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尝到蔓延到嘴里的味道,眸顷刻瞪到最大,还没挣扎,却先因为平衡不稳而失了重心,跌出窗外压上了破邪的身体,桌上烛火倒灭,烛台掉在地板上发出巨响。
避火图散了一地,茶与澡豆的清香瀰漫在两人间,月牙稍稍露了脸,稀稀落落的光华垄罩在身侧,她被他揽住腿弯,坐在了他的臂上,脸庞隐在瀏海的阴影下,手撑住他的肩,一动不动。
破邪唇上还残留着长吻的酥麻,他咽了口唾沫。
这般灯光好气氛佳的场景,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岂料,才刚想开口,就被摀住了嘴。
"小笨蛋。"
破邪僵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差错。
只闻夜风抚过,月光落得更多,沐沐抬手勾过遮掩视线的发。
"嗝。"
她打了个带有轻微酒气的嗝,笑得无害灿烂,眸色湿润,荡漾的琥珀色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还要鲜活,脸上不知为何佈满了红云。
***
我...成功了!!!!
老妈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上礼拜也有部分是去陪她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