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公寓的浴室外,陆煜洲来回踱步,他后悔自己说了句‘你床上’。姜禾钻牛角尖:“你说了在床上就要在床上。”
浴室的门关的很决绝。
男生头发短,这个澡久的陆煜洲先前洗的头都要干了。他闲逛起姜禾的公寓,姜禾的公寓不大,一个女生独居正好。画室的门开着,许多已经裱起的画堆放在墙角。白色的墙壁上有星星点点的颜料溅射痕迹。
平时练习的素描纸工整的放在一个木箱子里,他随手放了几张,有耐心画完的,也有画了一半就没再落笔完善的。
就在他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时,目光落在了角落单独放置的一副画。
姜禾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画室的窗帘没拉,她躲在门外,探出脑袋:“久等了。”
姜禾顺着陆煜洲的目光望去,是一副背扣着的画,她自然知道这副画画上的是什么。朝着屋内的人勾了勾手指:“等会儿,等结束了我亲自拿给你看。”
陆煜洲收起好奇心,就怕等会儿她没力气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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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洲喜欢姜禾床上的玫瑰味。
香味的源头是她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香水瓶,红色的液体装载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柏林少女。在香水旁还有一盒没有拆封的避孕套。
目光所至处,白皙的肌肤衬的锁骨脖颈的吻痕更红了。陆煜洲想到了第一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姜禾,模样有几分相似。
在原先已经有的吻痕上轻轻的舔舐过,温热的唇沿着身体曲线落在了胸口,吮吸揉捏一样都没有落下。唇在胸口没有停留多久,唇舌移开后,手掌心紧跟着覆盖上去。
姜禾的呼吸乱的很快,她感觉到唇舌落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又到肚脐处,最后停在了她小腹上,当陆煜洲将她腿用手轻轻掰开的那一刻呼吸打在她大腿内侧,她就知道陆煜洲想干嘛。
“别,我不要。”姜禾挣扎的从床上支起自己的上半身。
“我帮你口,没事。”
姜禾还是不肯。
陆煜洲以为她是害羞或是害怕,安慰:“其实挺舒服的,试试?”陆煜洲说完看着姜禾脸色更加不好了,急忙又补充:“我也没有帮别的女生做过这种事,但电影这方面观摩的还算充足,电影里女的样子还蛮享受的。”
姜禾仍旧不同意:“电影里什么姿势演员不享受,都是骗人的。”
其实比起做爱,她更喜欢在做爱的时候陆煜洲抱着自己的感觉。
她贪图他怀里的温度。
陆煜洲从不强求她:“没事。”
“我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当她重新躺下,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穴口打圈的时候,陆煜洲俯下身,他坚硬的身体和身下的柔软对比鲜明。鼻尖顶着她的耳畔:“你舒服最重要。”
指腹一用力,破开门扉,内力的壁肉立刻紧紧的收缩。旱了许久她早就回到了之前的紧致。他轻轻按了按花核,身下的随即以呻吟回应。
他的身躯将姜禾整个人都罩住了,沐浴露是姜禾的,鼻尖也是那股玫瑰味,却和她以往用在自己身上的闻起来有些不同。视线沿着他的喉结,滑过胸口和腹肌往下,是他胯间早已硬挺的分身。
柔软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陆煜洲停止了手上前戏的动作,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那是一双弹得了钢琴,出笔的画艺同样精湛的手。姜禾抬起脖子,吻在了他的下巴上:“你舒服也重要。”
姜禾也不是故意忸怩的钻牛角尖说什么床上就要在床上做。她清楚自己豆腐渣般的体力,她但凡没有关掉那扇门,放着陆煜洲和自己一起洗,估计没有从浴室出来,她就没力气了。这么多次性事的体验下来,最省力的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躺着的姿势。将整场性事放在床上,这是姜禾唯一能让他在今天尽兴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