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子,那只原先撑在他身侧的手收了回去,扣住了姜禾的腰,发狠的挺腰刺入。
陆煜洲:“嗯,我同意你的观点。”
——“爽的。”
姜禾的身体在攀登高峰的路上,他突如其来的发狠深入,让姜禾不由的呻吟出声。她扭着腰想躲,但腰上的手不准她有丝毫躲避。
姜禾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月初的那场烟花表演,绚丽至极。 呼吸跟着脑海画面的重现而越发紊乱急促,姜禾的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陆煜洲将她抱起来,换成了女上的姿势。这回变成姜禾埋首在他脖颈之间,她靠在他的肩头,感受着身体深处发出的战栗。
陆煜洲捏了一把手感极佳的臀肉:“放松点,紧死了……”
他托着姜禾,借了些力气给她,更多的还是等着她自己索取。然而豆腐渣的体力没有丝毫进步,她不肯动了,下身紧咬着欲望,轻声喊着阿洲。
这个时候嘴巴比桃子味的水果糖还甜。
男性自己天生对胸有执念,接吻的时候喜欢摸,做爱的时候也要揉。
有一回,姜禾认真的和他讨论起这个问题,陆煜洲不信:“有吗?”
直到姜禾主动骑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献上一吻。陆煜洲将那一吻往更深的情欲里带,唇与唇分开后,姜禾隔着制服衬衫揪住了那只覆在自己胸上的手:“人证物证俱在。”
“次数太少,总结出来的结果不权威。”陆煜洲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没一点羞愧的意思,五指稍稍用力捏了捏掌心的柔软。
姜禾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拍了拍他的手,他仍旧不松开。
姜禾说他:“另有所图。”
他也大方承认:“色欲熏心也是我。”
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是他。
嗯,当然特别喜欢她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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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射精前,陆煜洲发现套子破了,拿起盒子发现那是最后一个了。他重新插入,但不敢停留太久,侧躺在姜禾身后,将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埋在她两腿之间。
姜禾听着从身后传来的低吟,一只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扣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乳肉从他指尖溢出。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着姜禾的臀肉上,陆煜洲嗅着姜禾发丝上洗发水的味道,喘息开始加快,手臂的用力让姜禾有些吃痛。
浊白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被子上,和灰色的被套形成了鲜明的色差。他仍旧抱着姜禾,胯间继续动作着,没有真正软下去的欲望还在姜禾的腿间抽送着,延续着射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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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动黄色了。我要去码两天晋江的清水文了